被子的味道很不好,都是霉味,汗味,着实有点恶心。
秦淮茹抱着它,郁闷之极,“我是来骗他接盘的,怎么洗上被子了?这个宋玉也是的,我说什么回报都不要,他就真给我找事做啊,一点也不客气。”
但又一想,骗宋玉接盘这件事不能着急,太着急容易露馅,干脆先帮宋玉把被子洗了再说,也算是拉近了一点点关系。
秦淮茹只好转身离开,无意中看到一个闪闪发光的金属环,莫名有些眼熟。
“什么鬼东西?”秦淮茹一脚踢开金属环,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走到中院,正遇到易忠海从二大爷家出来,应该是去二大爷家“旁敲侧击”去了。
易忠海看到秦淮茹抱着宋玉的被子,说道,“被子都在你这了,事情很顺利啊?”
“顺利你个大地瓜。”秦淮茹没好气地说,“我看这小子不怎么领情,这件事恐怕要多花点时间。”
“别啊。”易忠海压低声音说,“你能等,肚子里的儿子等不了啊,这件事必须得快。”
秦淮茹恨恨地说,“我跟你说过,宋玉这小子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那眼神狡猾的很,完全不是过去那种怂包软蛋的样子,也丝毫不给我讹上他的机会。”
易忠海说,“别怕,只要让全院的人都以为你们有关系就行,不管真假,有我这个一大爷的身份在,都能硬讹上他,让他乖乖吃下这个哑巴亏,替我养儿子。”
秦淮茹还是有些不放心,“如果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去硬讹上他,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不怕他报复咱们?”
易忠海轻蔑一笑,“别人我会怕,宋玉这小子怂得很,慎重的很,根本不敢对咱们怎么样,就算结婚后你一辈子不跟他同房,他都不敢吭一声,你再想想,这小子一个月工资35块,将来可都是你的了,以后你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秦淮茹立刻来了精神,“我这就回前院,帮宋玉洗被子,别人看到了,肯定会觉得跟宋玉有点什么。”
易忠海笑道,“对,快去吧。”
秦淮茹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略带担心地说,“我婆婆那个人也不好对付,听说我和宋玉的事以后,肯定会闹的全院都不消停。”
对于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易忠海丝毫没放在眼里,轻蔑地说,“你那个婆婆是个财迷,目光短浅的很,只要答应给她更多钱,再说点好话忽悠一下她,你把她卖了她还会你数钱呢。”
秦淮茹底气,抱着被子回到前院。
把被子仍在水槽旁边,开始拆了起来。
棉花单独放在一起,洗了之后需要再找弹棉花的弹一下才行。
至于外面的布料,就只能靠秦淮茹手洗了。
贾张氏看见秦淮茹在收拾被子,从家里小跑出来。
“呦,这是谁的被子啊?怎么要你帮着洗。”
秦淮茹知道早晚要跟贾张氏摊牌,不如先跟她透漏一些。
干脆说,“被子是宋玉的,我看他一个人挺不容易的,帮帮他。”
贾张氏当时就不愿意了,“我说淮茹,你可得注意点影响,宋玉可是有了名的大色(shai)迷,你一个寡妇帮他洗被子,传出去多不好听。”
秦淮茹把拆下来的不了放入水槽,“有什么影响不影响的,在乎他们干啥。”
贾张氏立刻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之前贾张氏提醒秦淮茹别和傻柱走太近的时候,秦淮茹都会解释她和傻柱不可能有什么关系。
这次说宋玉的时候,秦淮茹不仅没解释,反而说她不在乎别人的议论。
贾张氏赶紧警告秦淮茹说,“淮茹,你可是我们贾家的人,可是三个孩子的妈,你可不能丢下三个孩子改嫁,我也绝不会同意。”
秦淮茹取出一块肥皂,“妈,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工作,三个孩子吃没得吃,穿没得穿,要是有一个男人帮衬一下,不是很好吗?”
这话跟直接摊牌也差不多了。
贾张氏立刻跳了起来,“原来你真有这个心思,我告诉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不然的话就让全院的人知道你不守妇道。”
摊牌后的秦淮茹反而淡定下来,一边拧开水龙头接水,一边说,“妈,您先别着急,现在我一个月才十多块钱工资,每个月只能给您5元钱,如果每个月给您的钱变成了10甚至是15块呢?如果孩子的吃穿都有人负责呢。”
贾张氏不说话了,眼神飘忽,明显也是动心了,15块钱,已经达到了一般人的工资了水平了,在四合院世界的这个年代,只有干部或有技术的人才能拿到比15块钱更高的工资。
贾张氏虽然还是气呼呼的表情,但也不再说什么,气呼呼地回屋了。
秦淮茹轻蔑一笑,贾张氏果然像易忠海说的那样,她婆婆就是个财迷,比想象中好对付多了,光是听说有钱就不闹了,也不想想她到底能不能拿到这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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