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别人被撞到,自己应该关心,可刘光福和刘光中兄弟俩以后也不是好东西。
二大爷一直偏爱自己的大儿子,大儿子结婚走了把家底也楼空了,
两个小儿子心里一直有怨气,想吃个鸡蛋还要交钱才能吃,
不过再怎么说也是亲生父母,生养一场,父母上岁数就该照顾,可青出于蓝胜于蓝,
长大后两个孩子都对二大爷和二大妈不闻不问,这就是父不慈,子不孝的恶果。
刘光福如果真是大问题他连喊都喊不出来,赵舅舅虽然肥头猪耳,那也是虚胖,一个只吃不运动的人,能有多大的劲。
赶紧做饭,吃完休息好干活,上次空间里签到的年夜饭有十好几个,自己过年也吃不完,
就拿起现成的东坡肉,糖醋排骨,还有冬瓜猪脚汤热热,
闹这么一出,做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一大爷从后院把聋老太太请了出来,老人家看到一个大院住的人家个个面目可憎,不团结有爱,痛心疾首的大声喊道:
“闹够了没有!还没闹够的话,我上居W会去请主任过来登记造册,谁要不想在这院子住的早点报名,搬走,
别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伍小伟一边做饭一边竖着耳朵听着,这可是老皇城,以后一平方好几十万的地,
现在虽然不值那么多钱,可是住房都是单位安排,要有城市户口才能住上,
不然就是黑户,轮什么都轮不到自己,
正打架的一帮人,谁不清楚,连忙收家伙的收家伙,喊疼也憋着不敢再喊,大哭大叫的也收住声,
集体等着聋老太太训话。
“我年纪大了,没几天活头,你们安安静静,和和美美在院子过日子不好吗,
也让我老太婆清清静静,那家已经够乱了,你们消停会行不行!”
说着手指着秦淮茹家,
“今天是谁引起的,说来听听,该赔礼的赔礼,没什么可说的,”
一大爷谁也不佩服就佩服这老太太,老人家一出马,院里谁都不敢言语,
一家忠良,就剩老人家一人,每年过年大L导和社区都会慰问老太太,
她要是说谁不好,那人可没好果子吃,
“是刚搬来的苏大哥家小舅子引起的,他拿头撞我兄弟,您看现在还在地上躺着呢!”
“光福妈,赶紧先扶孩子坐起来,看看伤哪了,实在不行就上医院,”
“是,是,是,老太太,”
二大爷对着二大妈眨巴眨巴眼睛,二大妈立马跑到老太太面前哭:“孩子从刚才就疼到现在,喊得厉害,还是上医院吧,小苏同志赶紧给我拿医药费,”
赵美兰也看到了刘光福确实面色苍白,腹部受到猛烈撞击后,问题不大就是皮下组织受点损,过后会淤青两天就没事,
最坏就是内部器官破裂,这可是要命的大事,她弟弟要真把人撞出事,自己的前程也就毁了,
赵美兰想到这连忙上前关心伤势,苏大强看到赵光福这样子,已经回家把二十块找出来,
许大茂这次是一点没掺和事,他一心想着怎么搅黄傻柱的亲事,其他人就暂时不关心了。
为在老太太面前装好人,主动把自己的自行车拿出来,要送刘光福去医院。
就这样,许大茂,苏大强护送刘光福去了医院,这里留下赵美兰擦屁股,
“你为什么撞刘光福?弟弟,你有什么委屈就说,老太太一向公平,更不会偏袒谁,”
赵美兰是怕刘光福真有好歹毁了弟弟的前程,所以才主动要送刘光福去医院,
但还没搞清楚前因后果,她可不会轻易认错。
“我就想看看伍小伟的心新买的手表,刘光福戏弄我,不给我看,我才撞他的,
他们就是欺负我是农村来的,欺负我们一家,姐,”
“谁欺负你了,我兄弟就是逗你玩,你自己没站稳才摔倒的,”
“明明就是你没站稳,还说我们欺负你,你什么心眼使那么大劲撞光福,”
阎家的几个孩子都站出来替刘家儿子说话,打小在怎么打闹,但碰到外人欺负院子的兄弟就不行,
“对呀,还把小伟哥的表摔花了,他都没计较,这可是新表,还是S海牌的,你家赔得起吗?”
大人们也出来帮腔。
话说个半天,伍小伟哪去了?
大家左看看右看看,瞧一圈也没发现伍小伟,
倒是从他家屋里飘出来的东坡肉香,别人才知道,人家已经回家做饭吃好的去了,
一大群人还在这,跟着死掐,瞬间觉得太没劲了,
关键是肉香,空着肚子刚下班的人闻着早饿了,
有些已经默默回家啃窝头,有些还在使劲闻臆想自己正在吃东坡肉。
赵美兰是个识时务的人,看着渔轮导向一边倒,就不再争辩了,
别人一个院子住多少年,打着筋还连着骨头,自己家才来多久再争下去也没意义,然后就带着弟弟给二大爷家赔了不是,
医药费不够她在去拿,这几天刘光福在医院就让她来照顾,
至于弟弟她太了解了,从小到大没受过委屈,自己回家还要想法安抚,真是不省心。
聋老太太看着自己出马,院里的事和美解决,也心满意足的在一大爷的搀扶下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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