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呕!~”
傻柱一边洗漱,一边疯狂的呕吐。
想到他吃了好几口亲自拉的米田共,仿佛觉得满觜都是那滂臭的屎,恨不得用双手把自己的口全部掏空!
“砰!”
下一刻。
他面前的水龙头因为水压过大,直接将生了锈水龙头冲掉,一道强力的水枪噴到了眼睛上。
“啊!”
傻柱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种钻心的疼痛,还有那漆黑的画面,傻柱觉得自己好像被水柱给冲瞎了。
“我的眼睛!”
“谁来救救我啊,我看不见了!”
易中海在车间里听到傻柱吃自己拉的屎这个消息,本来是不会相信,但见到工友们说的有鼻子有眼,于是就出来看看。
当他走出车间,就听到了傻柱那凄厉的惨叫,于是立即上前。
“傻柱,你怎么了?”
很快。
易中海就见到了傻柱身上那各种花花绿绿的米田共,还有那无比滂臭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壹大爷,你快救救我,我眼睛看不见了!”
听到易中海的声音,傻柱像是遇见救星一样,连忙循声而来,把他吓得连连后退。
“傻柱,你别动,我先帮你脱掉外套,然后擦掉你头发上的米田共。”
对于傻柱,易中海还是非常在意的。
毕竟他可是易中海选的养老目标,自然不希望傻柱有任何意外。
“好,壹大爷我听你的。”
傻柱站着乖乖不动,任由易中海脱掉了他沾满米田共的外套,同时也慢慢擦掉了头上的屎。
正当易中海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洗手区顶部泥块松动,然后直接砸了下来。
“哎哟!”
“我的头好痛啊!”
一块数十公分的水泥块砸了下来,硬生生的砸在了傻柱与易中海的头上,就好像是装了瞄准仪一样。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傻柱经过一时间的恢复,终于能看清眼前的一切,见到头顶松动的水泥块,还有手上的鲜血,不由得欲哭无泪!
一旁的易中海也是无语至极,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也这么倒霉,头都快被这水泥块给砸破了!
“傻柱,你先好好洗洗,我们一起去医务室!”
接下来。
傻柱小心翼翼的选了个水龙头,生怕再出现之前的情况,然后将身上的米田共洗完之后,就跟易中海前往轧钢厂医务室。
虽说他洗干净了身上的米田共,但米田共的胖臭味是怎么也无法消散的,无数跟他们相遇的工友在闻到之后,一个个都是退避三舍。
“傻柱,没有想到他们说的是真的,你居然吃自己拉的米田共?你是饿死鬼投胎吗?连屎都吃?”
“哈哈,傻柱你既然那么喜欢吃屎,要不要跟我去厕所,我正准备上大号,把热乎乎的屎给你吃如何?”
“我看啊,傻柱直接呆在茅坑下面张开觜巴接着就是,我们一边拉,傻柱一边吃!”
“哈哈!”
所有人哄堂大笑,一个个充满了幸灾乐祸。
平日里他们经常受傻柱打饭菜颠勺,都饿着肚子上班,如今见到傻柱出了这么大的丑,又怎么会不耻笑?
“你们给我等着!”
听到那些工人们的耻笑,傻柱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往医务室而去。
来到医务室后。
傻柱身上的滂臭味瞬间恶心了无数的女护士,很多护士都直接跑了出去,只剩几个医生捏着鼻子帮傻柱与易中海治疗。
当他们帮傻柱与易中海吊水扎针时,明明易中海就没有任何问题,而傻柱扎针却每每找不到血管,每扎一次都是扎偏。
“嗷!”
傻柱的惨叫声再一次响起,看到自己血淋淋的右手臂,气呼呼的瞪着为他扎针的医生。
“王医生,我究竟哪得罪你了,你扎了我这么多次是想把我给扎死吗?”
“傻柱,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点近视眼而已,你别见怪啊。”
王医生不好意思的擦掉了傻柱右手上的鲜血,然后屏气凝神,终于将针头扎进了血管,这才松了一口气。
“砰!”
当王医生刚刚离开,傻柱落座的时候,上面吊着的生理盐水直接砸了下来,径直砸到了傻柱的伤口上。
“嗷!~”
又是一道惨嗷声响起,简直令人闻者落泪。
“傻柱,你今天怎么这么邪门?”
易中海终于察觉到不对劲,连忙离他远一点,生怕沾上了他身上的‘污秽’。
“壹大爷,我,我好倒霉啊!”
傻柱哭了。
“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在医院里沾上邪物了?不然你怎么像是中邪了一样,所有倒霉事都往你身上来?”
“我看你早点请假回家,然后回去找王婆要一个偏方,看看能不能洗掉你身上的污秽!”
医院里每天都有人以各种惨状去世,灵异传闻众多,易中海见到傻柱霉运连连,自身也是担心不已。
因为他昨天可是在医院照顾贾东旭到十点多才离开呢!
万一自己也向傻柱一样沾上污秽,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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