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富贵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二锅头、花生米、一个馒头,两个包子。
然后他又结合前世的一些经验,切了二两肉,打了几个鸡蛋,用面粉把鸡蛋调成半干的糊糊,裹上猪肉,然后放在蒸锅里去蒸。
在蒸肉的过程中,汪富贵啃了一个包子,摆上花生米,小酒先喝上了。
不一会儿,那酒香、肉香、夹杂着面粉、鸡蛋的香味,迷漫了整个院子。
“好香!”秦淮茹家二丫头槐花努力地吸着鼻子说。
“奶奶,我饿了!”小当也咐和着说。
“等你妈妈回来再说。”贾张氏道。
说完她又从窗户里探出头往外面望去。
经过辨别,她终于确定了,香味竟然是从汪富贵家传出来的!
“这个杀千刀的,原来假装乞丐。”贾张氏咬牙道。
但是她还是贪婪地吸了吸鼻子,越吸越不是滋味。
不行,我今天得罪他了,等秦淮茹回来让她去串串门。
贾张氏心里打定了主意,继续回到坑上纳鞋底了。
她心里打着小算盘,一不留神给针戳到了,痛得她大叫了一声“哎约!”
“怎么了,奶奶!”大孙子棒梗问道。
“没事,都是这杀千刀的汪富贵弄的。”她小声嘀咕道。
“谁呀?”棒梗好奇问道,因为下午吵架时他刚好不在家。
“小孩子,不用管那么多事,对面来了一户人家,你有空可以过去玩。”
这贾张氏心理特别复杂,既恨人家,又希望家人去讨点好处。
汪富贵吃完美食,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又取出那一套床上用品,铺好了。
现在生活总算有了保障,不过他想了想,觉得明天还是去找下街道办的,问下社区发放物资粮票的事。
那点物资现在对他来讲,根本看不上,然而他才刚刚到来,凭空变出来这么多东西,在外人看来肯定不合理。
所以能拿到几张票,可以掩人耳目。
当然他也可以完全不管这些。
我就是有钱怎么了,不偷不抢,不做违法的事,任何人都拿我没办法。
汪富贵把屋子中的一些垃圾整理好,用一张大纸皮包了,准备去扔。
秦淮茹加班回来,刚收拾完家里,就跑到门口去等傻柱。
傻柱名叫何雨柱,他是真的傻。
别的不说,这秦淮茹三番两次坏他的好事,他还是心甘情愿地让她吸血。
他自己在轧钢厂做大厨,工资三十七块五,妹妹何雨水早已长大成人,不用他管。
所以他的钱没处花正常,就全投在寡妇秦淮茹一家上了。
不一会儿,傻柱来了,手上提着一盒便当。
经过秦淮茹家门口时,他拿出来一个盒饭,其余地全给了秦淮茹。
“就这?”秦淮茹。
“就这,没了。”傻柱。
傻柱刚一转身,突然发现身后有个人。
“你谁啊?鬼鬼祟祟的。”何雨柱道。
“我去扔垃圾,我看你们才鬼鬼祟祟的,厂里顺了吃的是吧。”
“我警告你,别乱说话噢!”
“呵呵!”
秦淮茹回到家,贾张氏就问发生了什么事?
秦淮茹就把刚才的情形说了。
贾张氏脸上一阵阴一阵晴,悻悻地把下午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末了,她说:“那汪富贵在故意装穷呢,你还没得罪过他,可得注意。”
秦淮茹不悦,这意思很明显了,是想叫她去套近乎。
第二天,汪富贵又穿上那套破衣服,准备到街道去装穷诉苦。
刚出门,忽然听到对面许大茂家传来母鸡的“咯咯”声,接着只听许大茂大声叫道:“把鸡拴好了,别让它跑了!”
“怎么可能呢,拴这么牢。”是他老婆娄晓娥的声音。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这是个肥差,工资高。
所以许大茂家不缺钱,他曾经向傻柱炫耀说:“我一件西装,抵你半年工资。”
傻柱回他:“你有儿子吗?”
许大茂被气吐血。
遇到下乡放映,乡民为了讨好许大茂,经常送些农产品什么的。
这不,前两天,从乡下带回来两只老母鸡,来不及吃,先放在家里养着。
许大茂刚出门,迎面撞上汪富贵,他往地下唾了一口:“晦气!”
有这样的邻居,汪富贵也觉得晦气,不过汪富贵懒得理他,昂起头走了。
来到街道办。
街道上的人说,关于你的事情,我们早就向上面反映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处理的。
汪富贵说:“不多久是多久呀,你看我现在还能等吗?”
街道办的人就又打了一通电话,然后说:“上面说了,先给你发放少量基础物质,工作的事情你得自己得想办法。”
“那没问题,我自己会解决的。”
办完事情,汪富贵想去外面逛一逛。
回来时经过一处破房子,突然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猫着腰朝前走。
是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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