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直,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学生?”
水镜皱眉问道。
“都是仲达和我讲的!”
“这小家伙,真是……”
水镜欣慰的摇了摇头,又道:“主公,你来的不巧,徐元直在几日之前跟随刘备走了。”
“元直是我的学生,但他此人心智成熟,并且极其坚韧,从他身上我也学习了许多,可谓是亦师亦友吧!”
“那真是可惜了,玄德快我一步啊!”
陆谦轻轻摆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只是表情有些惆怅。
‘他娘的,大耳贼竟然敢抢我的人!’
陆谦心中在骂娘,问候了刘备祖宗十八辈。
“元直是徐州人吧?”陆谦又问道。
水镜点了点头,“嗯,他年少离家求学,家中只剩下一老母亲,应该在徐州。”
“主公为何问这些?”
“无事……我只是问问。”
陆谦摇了摇头,之后便沉默了起来。
良久之后,陆谦双眸一闪,低声嘀咕道:“看来我还有机会!”
……
陈留郡。
这日清晨,曹操刚刚从小妾的寝房之中走出来,正扶着腰往军中大营走去,忽地见到一名侍卫冲了过来。
“主公,大事不好!”
“何事,如此惊慌?”
曹操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士卒,皱眉问道。
“主公……请你节哀,千万不要激动!”
那侍卫不敢抬头看曹操,伏在地上手都有些颤抖。
“说!”
“曹老太爷……曹老太爷他……”
“曹老太爷他被陶谦设计杀害了!”
“什么!!!”
曹操瞪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原地杵了几秒钟。
“你确定是陶谦害了他?!”
曹操深知陶谦此刻的处境,徐州岌岌可危,并且不止是他,就连袁绍和公孙瓒等辈,都是翘望徐州已久。
这时候陶谦非但不与自己结好,反倒是杀害自己的父亲,他实在有些想不通。
“曹老太爷路过徐州,与陶谦喝了一顿酒,第二日起行时候,被陶谦的派人截杀了,尸骨未寒!”
“嘭!”
那侍卫说完这番话,便听到耳边传来一道闷响声。
抬头一看,曹操已经昏倒在了地上,两眼一翻,没有了意识。
到了傍晚时分,在医官的照料之下,曹操才从病榻上爬起来。
“给我叫来许褚、曹仁,我现在就要攻打徐州!”
曹操醒来刚说完第一句话,便吐了两口血。
“主公勿要动怒,气大伤身啊!”
一旁,一直陪同着的荀彧凑了上来,将曹操扶起。
“荀彧……你也快做准备,随我征讨陶谦狗贼!”曹操意识还有些不清,嘴里念叨的都是复仇之词。
“属下遵命,不过报仇不在一朝一夕,还请主公养好身子再动身!”
荀彧安慰了一番,之后从床头拿来了一封书信。
“主公,这是陆谦给您的书信。”
“陆谦?”
“没错,我推测是曹老太爷遇害的消息传到了长安,这封信不出所料应该是安慰主公的!”荀攸这般说道。
“呵呵,我不相信这家伙能安好心!你读来听听!”曹操摇了摇头,语气满是不屑。
“孟德兄,家父意外身亡实属不幸,还请节哀!陶谦此人狡诈不堪,携奸作恶,若不除他,天理难容!”
“自古以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孟德兄须为父报仇,血洗徐州!”
“虽说孟德是宦官之后,祖上不光,但还是要尽子女之孝!陆谦拜上……”
“啪!”
荀彧刚刚读完书信,便见曹操将床头的药碗摔落在地。
“陆谦小二,欺我太甚!”
曹操喊得声嘶力竭,着实被陆谦一封书信气到炸裂。
“主公勿怒,这陆谦没安好心,是想用文字诛心呐!您千万不要上了他的当!”荀彧连忙劝诫道。
“王八蛋!!”
曹操猛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缓了缓,终于是平息了怒火。
“荀彧,我想明白了,陆谦此意是在激怒我,让我不惜一切代价去攻打徐州!”
曹操突然冷声道。
“不错!他想作用渔翁之利!”荀彧连连点头,忙回应道。
“那我应该如何应对?”
“这个……”
荀彧表情为难,仔细想了一番道:“陆谦此人狡诈无比,说不上在酝酿什么阴谋,所以不能贸然动兵!”
“但是徐州还是要讨的,中原重镇可以作为我们的大本营,主公可以给陶谦发战书,让他主动请降!”
“徐州兵力不及曹军一半,陶谦必定胆寒,开城献降也不一定!”荀彧又补充说道。
“这么说来,徐州我们唾手可得了?!”
曹操突然从愤懑之中解脱了出来,想到兵不血刃就可以得到徐州,瞬间没有了丧父之痛。
“没错!不过还是要小心陆谦的诡计!”荀彧又提醒道。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