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羽这一开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毕竟上官家刚刚才传出笑话,这小子把丈母娘当成老婆了。
沈青羽却不慌不忙对温立说:“老先生,说我是白痴,请先拿出足够的证明好吗?要不然我要告你诽谤的呀。”
温立被气得胡子直竖:“你这蠢物,我不是什么老先生,我是你的老师。你还说你不是傻子,连尊师重道都不懂。”
沈青羽:“就你这种人也配当我的老师?”
沈青羽问上官婉儿:“咱家老丈人是这家伙的老师对吧。”
上官婉儿:“正是。”
沈青羽笑了笑:“哈哈哈哈哈,有趣。一个满口仁义道德,私底下却贪图荣华富贵,背叛师门,出卖自己老师的杂种,竟然也配跟我谈尊师重道。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
“你。。。。。”温立满脸通红,差点气背过去。
沈青羽:“你什么你,你个伪君子。都说了,要诽谤我,先得拿出证据来。”
此刻的沈青羽哪还像个傻子,牙尖嘴利,一番口舌之争,竟把一个老学究怼得差点吐血。
全场一片寂静,全都静静旁观这场“谁是傻子”的闹剧
武媚娘作为这场闹剧的幕后黑手,脸色也是越来越不好看了。
聪明如她对这场闹剧,也是越来越不忍直视。
沈青羽绝对不是傻子,她多多少少已经能看出来。
只不过这场闹剧一旦开场,就很难收尾了。
身为马前卒,温立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温立狠狠道:“你随我读书三年,连名字都不会写,这难道不能证明你是傻子?”
沈青羽一伸手:“给我取笔墨纸砚来。”
李治给身旁太监使了个眼神,立刻有人将现成笔墨纸砚端了上来,连墨都已经墨好了。
皇家的效率还是很快的。
沈青羽拿起毛笔,在麻纸上写下几行大字。
他前世是外科医生,手非常的稳,而且从小学开始,就练习书法。
写字如做人,练字即练心。
所以沈青羽不仅擅长外科手术,还写得一手好字,大篆、小篆,魏碑、唐楷、章草、今草、狂草,样样精通。
而写字的时候,也是他最认真,最帅的时候,整个人会进入一种超然脱俗的忘我状态。
沈青羽尤其擅长模仿王羲之的《兰亭序》。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
众人上前凑看,全都倒抽一口凉气。
好厉害的行草,好狂的字。
文化低一些的,都不认识上面的字,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有文化的人一起附和。
“恩,好字,好字。”
心里却暗暗嘀咕,这写的啥呀。
行草在书法体系中具有严格草法、独立符号的抽象书写的笔墨艺术,说白了就是书法中的最高艺术。
好多人别说写了,就连认都不认识。
行草难,难如上青天,这话不是开玩笑的。
沈青羽写完最后一个字后,随手非常干脆落上了自己的款,转头问温立。
“如何,这是我的名字。你要鉴定一下吗?”
温立不敢置信望着这副行草,他还是懂行的。
沈青羽竟将楷书融入了行草之中。
“这是《兰亭序》?”温立拼命抹着额头上的汗水,指着沈青羽惊慌失措道:“你不是沈青羽,你到底是谁?沈青羽根本写不出这样的字。他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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