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心中只是稍微思忖片刻,已是做出了打算,下了决心。
他要先去平定幽杀阁,这种恶毒组织他先前不知晓便也罢了,如今知晓了定是要管的。
至于洛阳盛会,他去那只是为了赴约顺便见见好友楚天秋。他算了算时日,便是平定了幽杀阁,那处盛会应也未曾完事。楚天秋见他未至,定是会等着他的。
只是到时候免不得要给他赔罪一番了,林立想到这不由苦笑了出来。
“啊,对了!”
林立突是想到他还未去那死去的黑衣人身上收刮,于是便去了他们五人身上一阵摸索。果是摸到了一些东西,其中看上去有用的分别是一块黑令还有半本《息匿决》。
林立收纳好了这些事物后,从侍卫那里拿走了肉干、果干和干粮后,他便纵身一跃翻上了马背,欲骑马离去了。
但就在这时,张芸突是对他出声道:“立哥儿,我们以后还能相见吗?”
林立骑在马背上,回过头来温煦笑道:“定是会的!”
说罢,他已是策马离去了。
不过,林立虽是这样说道,心中却是想着相逢何必曾相识,他终究是会离开此界的,没必要留下太多因果。
张芸听他这么说,心中欣喜甚至压过劫后余生的感觉,脸上露出红晕。
她身边的妇人见她这般开心,走上前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叹到:“芸儿,别想那位少侠了,你们是不会再相见了……”
“啊?为何,他刚才不是说定会相见吗?”张芸不解道。
妇女看着自己春心萌动的女儿,不由感叹怀春少女的心思。她这女儿明明平日里机巧聪慧得很,怎么这事就想不明白呢。
妇女轻声说道:“那位少侠连你姓名都未曾问起过,日后又怎会与你相见。”
张芸听得母亲这样说,方才反应过来,只觉悲伤、委屈一股劲涌上心头了,她断断续续道:“可他,唔,他明明说……说了,唔,定会相见的。”
她说完已是哭了出来,好一会儿方才止住,心中暗道:“至少,我知道他叫林立。”
妇女见状也不再劝说了,只是叹了口气,又摸了摸自家心爱女儿的脑袋。
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心中只慕武道……
随着林立平定那五名刺客离去后,已是过去七八日。
林立坐在马背上,天色已是黄昏落幕了,日星的余光洒在大地上,给世界铺上了一层金色的辉衣,却显得很是落寞,无有午时那种热烈蓬勃的感觉。
他在心中总结这段时间的所得,他虽然把从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息匿决》研究了个透,但因其只有半本,所以他在隐匿这一方面进展并不是很大。
而林立胯下的骏马已经并非楚天秋送他的那一匹了,因为他这段日子以来昼夜奔行不歇,餐风露宿,先前那头骏马已是支撑不住,所以他现在所骑乘的是中途购置的一匹新的棕红色骏马。
待日星彻底落去,夜色渐临,林立终是策马奔腾到了洛阳城西方三百里处的一座县城里。
他进入县城后就未曾骑马,而是牵着缰绳开始寻找客栈。骑马太过于招摇容易招惹视线,也会打扰别人的休息。
但他还是吸引了居民的目光,其中一些居民见这公子哥打扮皆为不凡,眼神中闪过一些精光似有不好的打算。
以林立的修为,他自是能察觉到这些目光的,但他未曾往心里去,左右也只是一些无知之民。
寻了约莫一炷香时间,林立便找到一处位于县城中处的客栈。
他牵着马匹让客栈的小二将它带去马厩后,就进了客栈里。
客栈只有底楼大厅,无有二楼,一副生意不太好的样子,桌物之类的布置较为陈旧,老板娘则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白肤女人,对人很是热情。
林立在她这点了许多吃食和茶水后,就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老板娘平日少与人言谈过,又见这少年郎俊秀,便主动上来与其交谈了。
“这位小哥儿点了这么多吃食,可吃得完,浪费了可不太好。”她发问道。
林立见老板娘好心,也是温笑言道:“自是不会浪费的,在下比较好美食,近日又长途奔涉,已是好久未曾吃过美味的肉食了。”
老板娘听后点了点头,正准备再说点什么时,先前那牵马的小二走了过来,言道:“兰姑,掌柜的唤你过去。”
老板娘听后神色僵硬地点了点头,对林立勉强挤出个笑容,说道:“小哥今日歇息后,明日还请尽早离开,别在此处待太久了。”
林立听后只是点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他只当老板娘有难言之隐,未去多问。
一盏茶时间后,肉食不断被端了上开,林立将这些东西吃完后,便去了自己先前所订好的房间内休息。
他只觉吃饱后神清气爽,无有半点睡意,不由坐在床上开始琢磨武学。
他发现如果自己每次施展剑瞳之时都是盯着那处的,难免会被人发现,从而设法避开这等手段。所以林立开始琢磨隐蔽一点的办法,试着用余光瞥去,看能否触发剑瞳。
经过他的试验,用眼睛余光发动剑瞳的确是可行的,只是不太好控制,没有平日里那么精准。
他叹了口气,只觉这剑瞳之法真是难以琢磨。如今还为超脱凡间武学便是如此,若等他日后境界高深了,这剑瞳修炼起来又得有多难?
就在这时,林立听见了楼下传来一阵低弱的争吵声,他心生好奇之下,隐匿自己的气息潜了过去。
随着他不断靠近,声音越来越清晰,原来是今日所见的那被称为兰姑的老板娘与一未曾见过的男子处在一间屋子内。
而那男子看着是一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身材中等,眉头断了一截,此时正恶狠狠的对老板娘说道:“你明日就上山,陪那些大人去!”
兰姑听后连连摇头看上去很是激动,她神色崩溃地说道:“我已嫁与你了,你让我做这等事不如杀了我!”
那男子冷笑一声,问道:“你今天是不是偷人了?”
“没有,我怎会去做……”
“哼,小颇把那少年的马牵到马厩后,回来就看见你与他搁那一直说笑!你这荡妇明明就是起了心思,还敢狡辩!”
兰姑听后,只是重复地说道:“没有,我从未做过这等不要脸的事。”
“好啊好,然你和他没关系,那我今晚就去把这小子给宰了!”
“不行,他是无辜……”蓝姑驳道。
男子好像就等着她说这话,还未等她说话已是一个巴掌狠狠抽了上去,把兰姑的牙齿都打掉了一颗。
他打完这巴掌,抬起手又言道:“你这荡妇果然是起了心思,老子今晚就打死你!”
兰姑被这一巴掌打蒙了,只觉心灰意冷,就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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