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好,燕青递给时迁一个小酒杯。
两个人先对饮一杯。
燕青道:“我家主人卢员外,知道哥哥身兼重任,处境险急,让我过来帮衬哥哥一二,拿下七宝灯,好给山寨各位头领扫清征伐的障碍。”
时迁道:“那太好了,我近日已多方探查童贯那老儿的府邸,此贼子,心思缜密,做事小心,整个宅子如铁桶一般,看守森严。我估摸着一时半会不能得手,怕是要徐徐图之。”
“既然如此,说明我来的恰是时候,你我各自探查,回头把探得的消息汇到一处,你我再做盘算,必然能从里面找出其中的破绽。”
“我也如此打算,趁这个机会,我把我探听的消息说给小乙你。”
时迁开始把自己得知的一些情报说给燕青,随手蘸着酒水,绘制童贯宅子的大概图略,方便燕青下手。
燕青暗暗记下,随口问一些问题。
不过时迁情报有限,也没有更深入的东西。
第二天,燕青化妆成一个中年汉子,出去打探。
终于找了个机会,扮成送菜的老农,混进童宅,虽然只在外层和下人的区域稍微走动了一番,也算重大突破了。
燕青送了两天菜,大致确认了部分房舍的位置和功用。
干脆两个人入夜之后做了夜行人。
知晓了童宅部分房舍的功用,自然知道那些地方属于没人的所在。
就抓住这点机会,一点点的摸索,或藏在屋顶,树木上面,远远观望,把童府宅院的格局没房屋位置描摹下来。
对于夜间护院的巡查的路线也有了估算。
只是不敢深入、内宅等核心房舍,更是只是只能远观,看看是否有什么机会深入进去。
一折腾就四五天过去了,可以说进步不小,还没重大突破而已。
燕青在东京修炼,发现此地周天星斗罡力无比的厚实,可惜自己每日获取有限。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阻止自己吸取力量。
或许本地太多大气运之人,相互吞吐借力,自称体系,轮到燕青已经影响甚微,因果轻薄。
算了算日子,燕青想着先去江宁去看看那位姓宁的同乡。
就和时迁告辞,说自己临时去外面办些事情,让时迁等他回来,再做定夺。
时迁知道燕小乙这个人机巧百变,或许在做其他方面的布局也说不定。
也没挽留他,两个人把所有信息合并,出了一份图册,补全了不少信息,燕青又交代了一些思路。
时迁最近也想了不少注意,他也要花时间准备,此事一时停滞下来。
燕青和时迁分手,从寄存马匹的地方去取了黑背青鬃兽,该换了心情,继续南下。
出城时,日光明媚,花草如毡,远山如黛,一侧绿水荡波。
郊野上农人、游人如织,好一幅盛世景色。
只是可惜北边风起云涌,不久之后,这边江山就要遭受国破的厄运!
没多久、东京城已经不见了踪影,官道上人踪稀少,只有燕青马蹄声声。
再往前走已是林木茂密,有猿啼鸟鸣之声。
也有兵器磕碰,人们大声呼喝的声音。
燕青心里一动,这是有响马劫道?
驱马向前,正看见一个穿着劲装的年轻男子,堵在一辆大车之前。
大车前站着七八个护卫,穿着整洁爽劲,手拿钢刀,长枪,身上披着薄甲,一看就不是寻常的护卫。
地上已经横七八竖的躺着三四个护卫,有人在惨呼,有人一动不动也不知道生死。
那男子此时朗声叫道:“郡主何必让下属舍命,他们这群土鸡瓦狗,能挡得住我吗?我不过是请郡主陪我去趟江宁,您府上江宁老人,帮我要几个人出来即可。”
这话一出,燕青大概猜到这位和车里贵人的身份。
车里传出一个女子清凉的声音:“哼,你倒是有些胆子,可惜不自量力,我已经派人去叫救兵,贼逆胆敢劫持本公主,你等着千刀万剐吧!”
“小丫头,嘴还挺硬。我看看你家救兵快,还是哥哥我拳头硬。”那男子说着飞跃而起扑击过来。
谁然他手上并无兵器,但是整个气势比那些手持利刃的护卫强横的不是一点半点!
车辆周边两个护卫各持刀剑迎了过去。
后面又有一个手持长枪的护卫从车辆另一侧绕过去,借着马匹隐身,看着想要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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