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破碎的小丑
第十三章算计不到就受穷（旧版）

次日一大早，

穿戴整齐的杨守义拿起桌上红星轧钢厂的员工证，提着电工包，推着车朝外走去，院里的人好奇他突然这么早起，

“小义，这是去干嘛去啊”，

“早啊，贰大妈，我这不准备去吃个早餐然后去上班嘛”，

“啊，原来上班了啊，在哪里啊”，

“昨天去报道的，跟贰大爷一样在红星轧钢厂，不过我是电工”，

“好家伙，你也没回来说声，早知道让贰大爷跟你一起走了”，

“没事，我骑车路过过几次，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就先走了，贰大妈您忙着”……

等杨守义离开大院，

还在大院里的众人都纷纷的谈论起来……

吃完早饭，骑车赶到红星轧钢厂，离上班还有十几分钟，

杨守义把自己的工具摆放整齐，把暖瓶打满热水给自己泡上茶，坐在椅子上拿出电工方面的书看了起来，电工组的人陆陆续续的到齐了，几人互相认识了一下，梁师傅因为是初来乍到，忙着向丁师傅打听平时工作的安排，其他人也各自做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上午十点，厂广播站公布了昨天的招工人员信息，公告栏里也张贴了对应的告示。很多大院的人也知道了杨守义成为轧钢厂的电工。

中午时候，新晋电工组组长老梁头带着所有人出去开了顿荤，众人笑着表示以后有事尽管安排。

时间过的很快，随着下班铃的响起，轧钢厂员工逐渐走出厂区，熟悉的工友三三两两的结伴。本就是初来乍到，杨守义对周围也不算熟悉更没有要等的人，骑上车就快速的回到大院。

饭后不久，壹大爷过来通知说是开全员大会，杨守义拿着小板凳跟在后面找了个地方坐下等着几位大爷讲话——

“今天这个大会主要是通报一下院里的好消息”，

“这第一个嘛，是恭喜杨家的杨守义同志成为咱们红星轧钢厂的二级电工，还有就是叁大爷阎埠贵的儿子阎解成也成为厂里的临时工，希望两人继续努力”，

“这第二件事，最近大院里有些谣言说是傻柱跟秦淮茹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希望这种不实的话可以杜绝”，

“同志们呐，团结邻里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傻柱对待贾家孤寡的态度是值得我们学习的，而不是去诋毁，希望所有人引以为戒”，

壹大爷老神在在的说完，看像其他两位大爷，示意‘有啥需要讲的没有，没有就散了’，两人摇了摇头，大会也就慢慢的散了……

四合院的众人陆续回到家，

前院，易家，壹大爷跟壹大妈坐在炕上说话，

“没想到，小义这孩子不声不响的都成电工了，本来我还想着找找厂里的领导帮忙安排进车间我带一下的，可惜了”，

“当家的，你原来是想收小义当徒弟啊”，

“对，原来是这么想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再想去安排他的话就有些刻意了，先跟他维持好关系吧，反正从小到大咱们对杨家还算不错，等等看吧”，

……

中院，贾家，等三个孩子睡着，贾张氏跟秦淮茹点着油灯坐在小桌旁，昏黄的光映在两人脸上，

“杨家小崽子运气真够好的，竟然能去红星轧钢厂，这么说的话他娘留意的名额肯定是以后留给他媳妇儿的，还真是……”，

“谁说不是呢，还好这两年管着棒梗不让他惹事，跟杨家的关系闹的不算太僵，前段时间我还想把表妹介绍给杨守义，不过他说自己年龄还小给推了，娘，你看接下来咱们怎么做”，

“没事，这个事不着急，相比起来傻柱还是比他更容易把控一些，你看好傻柱就行，杨家跟傻柱不一样，你可别没事去瞎掺合，他可是一个人过了好几年，你要是上门说是帮着收拾的话，大院里会有闲话，他也不会同意，再等等的”，

“行，之前还听说壹大妈要介绍她侄女给杨守义认识，我把听说的一些流言蜚语告诉他了，估计他跟壹大妈中间也不算太好”，

“嗯，易忠海一家子就是为了以后养老，说他们有坏心也不算，就是私心重了点，你在他们面前卖卖惨就行”，

“对了，我最近常听到别人嘀咕你在车间跟郭大撇子还有车间主任不清不楚的，是咋子个事”，

“娘，我没有，我就是为了提前拿到下个月的票然后弄点钱粮，我没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您要相信我啊”，

“呵，秦淮茹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的明白，你不用解释，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也知道你为了这个家不容易，但是做事有个分寸，不然的话别怪我不给你脸”，

“我以后多注意……”，

……

中院，阎家，阎埠贵看着对面的阎解成，

“工作的事已经帮你安排好了，这次算是豁出去我这张老脸了，解成你可要在厂里好好干，现在你也结婚了，有事多算计着来”，

“谢谢爸，我的事解决了，您看于莉那边是不是……”，

“行了，别把事情想的那么容易，这次王主任能帮你安排，主要是我在院里当着这个叁大爷，能帮街道处理好邻里纠纷的事，让街道办少些麻烦，人情债用一点少一点，于莉的事让她自己看着办”，

“行…行吧，我回去跟于莉商量一下，看她能不能自己寻思着做点事”，

“对了，你小子既然上班了，那下个月开始每月交10块钱生活费”，

“这么多，爸，我临时工一个月才多少钱你让我交10块，我们还活不活了”，

“我算过了，你们夫妻两个跟家里一块吃一块住，平时也没太多的支出，咱家就这个情况，我一个人的工资才27.5元，能把你们拉扯大，你上班了也该是时候为家里出点力了”，

“可是…我给您10块的话，自己还不到8块钱，要不二一添作五，给您交一半”，

“呵，你想什么好事呢，一半的话也行，吃饭你们自己吃，住的话一天一毛钱的住宿费，你自己选”，

“爸，您这可真是够能算计的，自己儿子都算计”，

“你以为我想，不然都得饿死，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啊”，

……

后院，刘家，贰大爷刘海中喝着酒夹着盘子里的菜，贰大妈在一旁伺候着，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啃着手里的窝窝头想夹菜却又不敢，看着两人的样子，刘海中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你们两个笨蛋小子，看看人家杨守义，刚毕业就能成电工，你们呢，能不能有点出息，啊，能不能，TMD，一点都不让老子省心，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们”，

“哎，孩他爸，别打了，这都吃饭呢…有话能不能好好说”，

“一边去，慈母多败儿，就不能惯着他们，给我老老实实的站在那…让你俩跑…再跑”。

……

后院，许家，许大茂刚从乡下放电影回大院没多久，全员大会都没时间参加，娄晓娥把菜端到桌子上，把大院里的事跟他说了一下，许大茂一边吃一边琢磨，

“娥子，杨家那家伙什么情况，你跟我多说说，以前忙着跟爸学电影放映，大院里的事除了傻柱那边我也没怎么在意，现在工作的事算是稳了，大院的事咱也跟着掺合掺合”，

“你可别跟着添乱了，杨守义的话，听说他们家还是有一定背景的，我听我爸说小义他父亲是战场牺牲的，名声不小，这不前段时间他的自行车跟手表就是他父亲遗物里面的军票直接提的。今天开会说他现在是厂里的二级电工，其他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在这个大院就跟聋老太太还算亲近”，

“呦，原来还有这么个事，算了，他不来招惹我就行，否则的话有他好受的，不过我是时候针对一下傻柱那二愣子了，妈的，从小到大老是找我麻烦，看我不好好修理他”，

“你怎么老是找他麻烦，我听老太太说，傻柱这人不坏啊”，

“呵…聋老太，这个大院里没人惹得起，但是她也不能倚老卖老不是，我跟傻柱的事纯属私人恩怨，这么多年了，聋老太总是护着他，不然就凭他，我早就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了，行了，这事你甭管了，我心里有数”，

“对了，咱都结婚这么久了，你的肚子怎么还是没消息”，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要不过段时间我回娘家让爸妈给找个人帮忙看看”，

“行，岳父那边认识的人多，让他帮忙也好，咱俩也多努力努力，嘿嘿”，

“德行，行啦，吃完了就赶紧去收拾一下，我把剩菜收拾一下”，

“那你快点，晚上努努力，万一就有了呢”。

……

后院，聋老太太屋里，老人坐在火炕上，晚饭的碗盘洗干净放在了桌子上，拿出之前放着的几张照片，老太太还是禁不住的流泪，这么多年了，丈夫、儿子、儿媳、孙子牺牲的消息一个个传来，老人已经承受了太多的噩耗，现在想的更多的只剩下身后事，

老太太抬起头看了看中院何家的方向，再看看看后院杨家的方向，深深的叹了口气，心里也不知道在考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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