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破碎的小丑
第十章买车表大院算计多（旧版）

毕业后的杨守义在家收拾了一下房子，然后在市里四处转了起来。

电工考试的事，他并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毕竟更高级的理论他都已经掌握，

有这么多的空闲，他想把之前没去过的地方做个简单的了解。

六十年代的四九城，

马路上只有极少数的几辆电车，小轿车更是凤毛麟角，

路上每当有二八大杠或者飞鸽自行车骑过的时候，都能引来周围人的一片惊呼还有羡慕的目光，

就这样，杨守义在偌大的都城转了三天。

偶然碰到街道办的干事才知道电工考核的事情确定下来了就在三天后，

干事还特别叮嘱了一下杨守义，说王主任对这件事挺关心的，让他多上心，

杨守义也点头保证一定会尽力。

重新回到四合院，

大爷们在院里下棋喝水插科打诨，

大妈们则是清洗衣服淘米做饭，表面上一片温馨。

时不时也能从远处听到嬉笑怒骂的声音，也不知是哪家的倒霉孩子又被父母教育了。

前段时间大院里多了两辆自行车，

一辆是作为教师的叁大爷阎埠贵的，听说是学校对优秀教师的奖励；

一辆是后院电影放映员许大茂的，之前他经常骑回家的那辆车是轧钢厂为了方便他下乡给他配的，现在这辆新的貌似是娄晓娥帮忙弄的。

闲来无事，杨守义在后院里找了个位置安静的发呆，

几天转了下来，他也适时的将之后的方向规划了一下，

太阳西斜，

几个小时的光照让他觉得身上暖洋洋的，站起身轻轻扫了扫屁股上的尘土，回屋关门插门闩，

走到放东西的老位置，杨守义取出小铁盒，取出父亲遗留的票据翻看了起来，

许是之前梁母时不时的整理，这些票据都分门别类的放着，

有趣的是自行车票、手表票、缝纫机票、收音机票都是两张，看来是给他结婚准备好的，

顺手把自行车票、手表票各取出一张放在裤兜里，再剩下的票据存放回原处，

杨守义从柜子里取出中午吃剩的饭菜热了热，

晚饭完，他就躺在床上回忆着电工考核的相关内容。

当鸡鸣声响起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

杨守义收拾了一下，走出了大院开始沿着四九城的街道跑步，

在空地上练了一会儿拳，街道的行人开始慢慢变多，

他在路边的馄饨铺子买了一碗径直的返回大院，边走边向熟悉的人打着招呼。

回到家，拿着毛巾打了热水擦拭了一下出汗的身体，

然后光着上半身开始吃早餐，鲜明的八块腹肌，如果有大姑娘看到的话，肯定会羞的脸红耳赤。

收拾好碗筷，穿上上衣，杨守义打算早点去供销社把东西买了，想罢，就锁好房门走了出去。

来到供销社，里面的人挺多，

看着一个个想跟售货员讲价却又吃瘪的顾客，也只是摇了摇头不好说些什么，

毕竟这个年代，人更重要的是活着，一分一毛都是大钱。

轮到杨守义的时候，他从裤兜里拿出两张军票递给售货员，

“您好，同志，军票的话在这能用吗”，

“啊，你好，军票的话我们需要检查一下，你稍等下我问一下我们主任”，

售货员是一个20多岁的姑娘，可能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俊俏的小哥儿，开始的时候有点愣神，

不一会儿，两个人从后面的办公室走了出来，售货员对着杨守义招呼了一下，随即对身边的男人说，

“主任，是这位同志持有军票，您给检查一下是不是有效”，

男人听到售货员的话，抬头看了看杨守义，然后笑了笑，

“同志，您好，请将票据出示一下，可以嘛”，

“好的，这是我的两张军票，是我去世的父亲留下的，我的父亲叫杨杰，住在红星轧钢厂那边的四合院”，

说着，杨守义把手里的军票递给男人。

“好的，同志，请稍等”，

说完转身回到办公室，不几分钟再次走了出来，将军票递给杨守义，

“同志，您好，我们核对过了，您的军票是全国通用票，确实可以凭借票据购买相关物品，您看，有什么需要的”，

售货员听到主任的话里透露着恭敬，不由得有些傻眼，

她抬起头呆呆的看着对面的杨守义，觉得他简直就跟梦中情人一样完美。

杨守义没有在意两人的看法，再次将两张军票递给男人，

“我想买一辆自行车还有一块手表，不知道需要补多少现金”，

“同志，您误会了，特殊军票是不需要再缴纳费用的，现在店里有凤凰牌、飞鸽牌两种自行车，您可以任选其一，手表的话也有几款随便挑就行，我们后续会做好相关的记录”，

“好的，十分感谢，那帮我提一辆凤凰牌自行车还有一支梅花牌手表吧”，

几分钟后，带着手表的杨守义骑着自行车拿着相关的票据来到了派出所进行登记，

在登记的时候了解到他是用军用票购买的情况后，自行车的钢印也变成了军用版。

等杨守义忙完所有手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院里好多大妈正在洗菜准备做饭，看到外面推车进来的杨守义，好几个大妈都愣住了，

她们多多少少都清楚杨家的家庭情况，肯定饿不死但也绝对吃不了太好，

现在一下子看到杨家娃子带着表骑着车的回来，顿时感觉‘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面出来了’，

这时，壹大妈放下手里的菜走上前，

“小义啊，这是去买自行车了”，

“嗯，买了一辆车还有一块手表，毕竟快要工作了，总会用到的”，

看着杨守义晃了晃手腕处的手表，壹大妈的脸色再次一变，

她伸出手扯了扯对方的衣服，轻声的说，

“小义，你这买车买表的钱跟票哪来的，千万别做什么错事啊”，

“如果不是你的就赶紧给人送回去，万一院里人一个大嘴巴，你可是要坐牢的”，

杨守义对着壹大妈轻微的笑了笑，

“壹大妈，您就放心了”，

“这车跟表没用花钱，当初我爸不是留下了一些东西嘛”，

“前几天，我收拾的时候看有一张手表票，一张自行车票就拿到供销社那里去问了一下，人家核查了说是军票”，

“可以直接用票兑换的，这不我就一下都换了，您看，这钢印也是军用的，跟叁大爷那个钢印不一样”，

说着指了指自行车的几处钢印，购买普通自行车的钢印都是打在一处的，

而军用钢印在自行车的所有位置几乎都有，

如果这种自行车被偷了除了坐牢会不会吃花生米这个谁都不清楚，

只是派出所的办事人员告诉杨守义车被偷了百分百有人遭殃，车零件也没有不长眼的铺子敢收，除非是鬼市……

听完杨守义的话，几个大妈心思急转，平时都以为杨家过的不如人意，没想到转眼间就成了不知深浅，

“那就行，小义，赶紧回去吃饭吧，我侄女下次来的时候我叫你，你可要来啊”，

壹大妈笑嘻嘻的说完就转身回到菜盆前蹲下洗菜了，

“哎，行咧，那下次有时间的话您再跟我说”，

“不过壹大妈，我前几天可是听贾家嫂子说您有个侄女可是好几次都没嫁出去啊，您不会是给我介绍的那个吧，您可不能害我啊”，

杨守义在壹大妈旁边压低了生意说着，

不过即使压低了声音，也是能让周围的几个大妈们听到的，不过她们并没多扯嘴皮子，

“小义，你可别听秦淮茹乱嚼舌根子，我肯定不能把那个侄女介绍给你啊”，

“壹大妈我这不好几个侄女呢，放心就行，壹大妈还能忽悠你不是”，

“那就行，壹大妈，你这样说我可就放心啦，那您先忙着，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没有理会壹大妈阴晴不定急剧变化的脸色，推着车就快步往后院走，

路过中院的时候，贾张氏正坐在门口纳鞋底，看到杨守义推着自行车，低下头暗骂了一声，

“杨家的小兔崽子，有免费的票也不知道给我们家一张，活该父母双亡”，

当然这句话她是不会傻的说出口的，

之前被打的教训可是让她清楚的知道杨家的不是好惹的，

她那可是第一次被后辈打耳光，即使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回想起来她还是觉得老脸生疼……

当天晚上，

杨家娃子买了自行车还有手表的事整个大院都知道了，

幸亏现在的杨守义还没有上班，不然的话估计号称“算盘精”的叁大爷阎埠贵早就让他请全院吃饭了，

不过各家各户的闭起门来，也都在猜杨家到底还有多少好东西，

毕竟从平时来看，杨家也就一个平常人家。

易忠海家里，壹大妈跟壹大爷正聊着天，

“当家的，杨家还有军票这东西呢，你看咱家除了自行车票其他的你都准备了”，

“不行的话你去问问小义，能不能从他那弄张票，不行的话买他的也行啊”，

“妇道人家真是，你觉得就算他有，他敢拿出来嘛”，

“大院里这么多人家，他给了咱，贰大爷那边他怎么解决，更不用说那东西肯定不多见，我估计是之前来的那个高姓领导给他的”，

“哦，我不是不知道嘛……你是不是嫌弃我身体不行一直没给老易家添个孩子，呜呜”，

听到壹大爷口气不善，壹大妈说着说着就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哎，行啦，都老夫老妻了，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就算咱没有孩子，我也会安排好养老的事的，你就安心看着就行”，

壹大爷端着茶水喝了一口，缓缓的说着，

“对了，当家的，我之前想把我那侄女介绍给小义那孩子来着”，

“你也知道我那个侄女什么德行，我也是为了以后小义能看在姑侄的份上能对咱们多照应照应”，

“谁知道今天我提起来的时候，他问我是不是那个被退婚的侄女，当时弄的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哎，这事儿闹的”，

“嗯？你说，小义问你那侄女的情况了，他从哪里知道的”，

“他说是那天秦淮茹跟他说了一句，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问题倒是没有，这事儿肯定是有人在背后说什么了”，

“小义刚毕业没多久，平时也很少出去，就算出去也不可能知道你家那边的情况，看来……”，

“还真是秦淮茹说的？她说这些是…”，

“呵，这秦淮茹心里的算计还不少，她老家肯定是有几个妹妹的”，

“估计是之前听说小义手里有纺织厂的名额，所以动了些念头”，

“不过最近她也一直没回去叫人，估计是想等街道确定下小义的工作再去”，

“这秦淮茹还真是够可以的，当家的帮了她贾家那么多的忙，她不单不知道感恩，还给咱们下套子”，

“真是…呸，想想都感觉好心好意喂了狗”，

“你可别小看贾家的两个寡妇，她俩心可都大着呢，小的想让傻柱拉帮套，大的也在心里憋着坏”，

“不过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再说秦淮茹那里，我可是有着其他想法的”，

壹大爷在壹大妈耳边轻声嘀咕，

“你是不是年老心不老，想跟秦淮茹那狐狸精发生点什么”，

“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同意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壹大妈生气的扭过头，

“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傻柱”，

“这几年傻柱越来越听我的话了，帮助贾家出粮出力的肯定是个养老的人选，有秦淮茹吊着他，我估计他想结婚也早不了”，

“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就促成傻柱跟秦淮茹，到时候想怎么拿捏还不是很容易，这事你可给我出去乱说，不然坏了大事”，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早点睡吧，天不早了”，

“行”，

灯光暗淡下来，四合院外一片平静……

杨守义躺在床上，想着中午的事情，也是轻笑了几声……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地为棋盘，你我皆在方寸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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