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傻柱被三大爷闫埠贵问住了,秦淮茹一下子紧张起来。
见傻柱支支吾吾,半天蹦不出一个屁来,刘海忠道:“这个,或许还有一个可能啊,就是傻柱沙锅里的鸡啊,不是许大茂家的。大家也知道,傻柱是我们轧钢厂食堂的厨子,也许是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
一大爷在大院威望很高,刘海忠想将其拉下马,也不容易,但刘海忠官瘾十足,平时傻柱就不给他面子,于是就给傻柱扣帽子。
傻柱一听,顿时急了,知道盗取公物的严重性:“诶诶,别往那儿扯啊,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什么,偷工厂一只鸡叫盗取公物,就不在这儿开会了,就是全厂批斗大会了!不能这么冤枉人啊!”
“那看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着一网兜,网兜里装着一饭盒,那饭盒里装着什么?”闫埠贵问。
“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是厂子的事,咱们大院的事是大院的事,傻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易中海见傻柱招架不住,赶紧开口制止。
若是放任事态发展,万一给傻柱安上一个盗窃公物的罪名,傻柱被关进大牢是小,他精心布局的养老计划就要泡汤了。
傻柱心里也是憋屈,好不容易从厂里顺回来半只鸡,却又遇到许大茂家鸡被偷了,现在矛头全指向自己,有嘴也说不清。
但事情不是他干的,傻柱也想据理力争。
傻柱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秦淮茹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眼中带着哀求。
精明的傻柱,也大概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
棒梗偷酱油,加上秦淮茹的神情,一系列事串联起来,验证了心中的猜想。
阎解旷白吃了好几天饭盒,却和冉秋月的事情一点进展也没有,傻柱心里还想着睡寡妇,看到秦淮茹可怜中带着哀求的眼神,心又软了。
“秦姐一家不容易,棒梗年纪还小,要是被人知道偷了鸡,在学校就抬不起投来了,背上偷鸡的罪名,一辈子就毁了。”傻柱心里想着,决定给棒梗背下这个黑锅。
“算是我偷的吧!”傻柱撇嘴道。
“什么叫算是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你以为大院的人冤枉你啊!”傻柱这混子的态度,易中海也不满了。
一大爷知道傻柱的为人,他在食堂当厨子,不差一口吃的,更何况精明的一大爷,一直掌控着局势。
他也看到了傻柱和秦淮茹的眼神交流,看到傻柱不情不愿的承认,便知道这是傻柱在替秦淮茹顶缸了。
棒梗从小在贾张氏的教育下,不仅是个小白眼狼,还养成了小偷小摸的习惯,经常去傻柱家里偷东西。
一大爷心里了然,这鸡绝对是棒梗偷的。
但他也不点破。
“不是!你说到底是不是你偷的?”刘海中盯着傻柱,不耐烦道。
“傻柱,前面不要加修饰词语!”闫埠贵提醒道。
傻柱再次转头看了看秦淮茹,发现秦淮茹一脸哀求之色,楚楚可怜。
心一横,他就想承担了下来。
一直傻柱接济秦淮茹一家,对她也只能拉拉手,摸摸脸啥的,还没更进一步,他想着,这次帮棒梗背黑锅,秦淮茹感恩自己,岂不是能进一步了吗?
傻柱心里还做着睡寡妇的梦。
“是啊!”傻柱眼睛一闭,豁出去了。
“是什么?”刘海中不不紧迫追问道。
“是我偷的!”傻柱。
“什么时间偷的?”刘海忠继续问。
“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
傻柱说完,惹得院子里街坊哄堂大笑。
事情还没解决,秦淮茹和贾张氏心里还在担心着,扯了扯嘴,脸上异常难看。
“大家听见没有?咱们院出贼了!出大贼了!大家说,到底怎么办呢?”一大爷狠狠地拍了拍桌子。
街坊邻居窃窃私语,一大爷环顾了一眼,于是接着问傻柱,“傻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别扭啊?”
他准备改变一下偷鸡的性质。
“对啊,没错啊,许大茂是咱们厂放映员,平时在厂里嘚瑟嘚瑟就算了,还跑我们食堂乱说,说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秦淮茹,是这么回事吧?你快说说。”傻柱领会了一大爷的意思,于是趁机道。
“是,一大爷,这许大茂总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这事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秦淮茹把矛头转向许大茂,想把水搅浑。
“大家都听到了吧,傻柱偷许大茂家的鸡,应该说不算是道德品质问题,应该说是打击报复,伺机报复,大伙说对不对啊?“
“但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咱们大院里头,不管谁对谁有什么矛盾,发生什么问题。都不能采取这种方式,通过这件事要引以为戒,二大爷,三大爷,今天这会是不是就开到这儿了?”一大爷和稀泥,看似大公无私,其实从开始一直在袒护傻柱和秦淮茹两人。
看到一大爷就要拍板把事情定下来,贾张氏和秦淮茹心里终于舒了一口气,只要盖棺定论,就没棒梗什么事了。
“这一大爷真是和稀泥的好手。”周元撇了撇嘴。
若不采取措施,一大爷就要宣布全院大会结束了,于是周元走出人群,大声喊道,“咱们院确实出大贼了,但偷鸡贼不是傻柱,而是棒梗!”
一石激起千层浪。
“什么,许大茂家鸡不是傻柱偷的?而是棒梗偷的?”
“棒梗呢?怎么没看到他?”
“棒梗这小子经常偷傻柱家,不会真的是他吧?”
揭发邻居窃窃私语,交谈起来。
贾张氏和秦淮茹顿时坐立不安,充满恨意的望着周元。
“周元,你说什么?”一大爷面色不善。
“不错,鸡不是傻柱偷的,是棒梗偷的!”这时阎解旷从前院前院跑来,晚上睡得早,差点错过了坑棒梗的好戏。
“老三,你看到棒梗偷鸡了?”闫埠贵扭头,看着阎解旷。
“我看到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在轧钢厂院墙外吃叫花鸡,我叫他他还不搭理我,那肯定是许大茂家的鸡!”阎解旷道。
“阎解旷,你这个小畜生不得好死!你将我家棒梗揣进粪坑我没和你计较,现在又来满嘴喷粪,冤枉我家棒梗偷鸡,你是何居心?”
“东旭啊,你快把阎解旷这个挨千刀的小畜生带走吧!”贾张氏又开始撒泼哭丧了。
“棒梗奶奶,注意你说话的态度!”闫埠贵脸都绿了,儿子被诅咒,被骂小畜生,他也受不了。
“周元,你说鸡是棒梗偷的,可有证据?”一大爷问。
阎解旷是小孩,可以胡乱就糊弄过去了,但周元如果掌握了证据,就不好糊弄了。
一大爷暗骂周元不懂人情世故,上次给秦淮茹一家捐钱就一毛不拔,让他工作不好开展,威信受到了影响。
现在又节外生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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