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人也差不多基本到齐了,下面开会。”一达爷易中海道。
这一点,易中海可就比官迷刘海中强太多了。
不是涉及到切身利益之事,若仅仅只是为调节邻里矛盾纠纷,易中海主持会议向来都是言简意赅,绝不多废话。
“许大茂、娄晓蛾,你们两口子,谁先把闹矛盾经过说一下吧!”
易中海打量着许大茂、娄晓蛾两人。
眼角余光,则是不由自主地,就看向了李红兵所在的方位。
这狗东西,如今到是知道,时刻把浪子回头好人形象挂在外面,走哪儿都带着女儿,显你慈父形象多么高大么?
想着,秦淮茹专门跑去湖岸边跟他讲的那个计划。
心底深处,不由地一阵阵恶念丛生。
早晚让你李红兵身败名裂,彻底翻不了身。
继续当你的街流子多好,偏偏要学人搞什么浪子回头的把戏?
狗改不了吃屎,你李红兵,真还能改得掉凶残本性,从此真的不再殴打老婆孩子啦?
许大茂抢先开口将经过说了一遍,怒吼道:
“这贱婆娘,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居心不~良的人给灌了一脑子歪门邪念,生不了孩子,老子都已经够窝囊的了,她现在居然敢寻思着准备给老子戴绿帽子,是可忍殊不可忍,我就是要跟娄晓蛾离婚,坚决离婚!”
娄晓蛾冷笑连连,
“许大茂,我娄晓蛾今天算是彻底看透你了!”
“你许大茂真是没一丝一毫男人担当!”
“我就说了个一起去医院做个检查,咱俩要谁有问题那就赶紧抓紧时间调理身体,趁着还年轻,怎么着还就生养不出个孩子来了,大家说说,我这话很过分么?”
“生孩子的事情,那能是女人一个人就办得到么?”
“地里长不出庄稼,那一准儿就是地没耕作好的问题么?”
“是,没错,我也是在李红兵家聊天,无意中说起女人不能生养孩子的伤心难受事,李红兵是给我建议,让咱两口子去医院做个检查,要咱都得相信科学。”
“说这话时,那可是当着秦晓芸,还有聋奶奶的面说的。”
“这就能算是我娄晓蛾心里想着别的男人了?”
“这就能算是我娄晓蛾准备给你许大茂戴绿帽子了?”
“许大茂,你但凡是个真老爷们儿,你就当场诅咒发个誓,咱们两个人,谁整天在外面花花肠子一堆,见着便宜女人的光就想往上靠,你说,你说,你说呀!”
许大茂张口结舌,贱婆娘,你还特么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
他下意识地就用眼角余光去瞄李红兵,想知道李红兵此刻是什么表情反应。
毕竟方才他话里带刺,无不是扎向李红兵而去。
李红兵要是突然发飙冲上来暴揍他一顿……
那他许大茂还真是哭都没地儿能哭痛快了,挨一顿多半也是白挨,谁让他嘴贱胡乱编排些有的没。
再便是,娄晓蛾的这番话,那还真是戳在了许大茂的最敏~感点上了。
身为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他往外面跑的机会很多,尤其是周边一些县市乡镇要搞个什么活动,想请他去给放映电影,去到哪儿不是众星捧月的给人招待着。
加上他又有一张能把死人说活来的巧嘴,惯会花言巧语的哄弄姑娘。
所以这些年里,他可是没少了借机会在外面沾花惹草。
给他搞上手过的姑娘,算算也有那么三五个了。
但见鬼地一个情况,这么些姑娘里面,真就愣是没一个被搞大了肚子的。
以前他还庆幸非常,心说没有被那些乡下蛮妞儿们趁机给赖上,来一招奉子成婚什么的。
可是如今,一晃眼结婚也四五年时间了,娄晓蛾肚子一样也是从来没鼓起过。
为什么不肯上医院做检查?
还不就是心虚呗!
不去做检查,那他永远都有道理来指责娄晓蛾,骂娄晓蛾不能生养。
万一检查出来问题真出在他的身上。
一个男人不能播种,那不成了死太监么!
这让他许大茂以后还怎么直得起腰杆子来做人呀!
易中海听到许大茂、娄晓蛾夫妻俩吵架里面还有李红兵的事时,那真是眼睛不由就是一亮。
好呀!
你李红兵勾~引有夫之妇!
这要查实了,老子立马检举揭发你,立马让所里警长老吴来抓人,办你李红兵一个流~氓不道德之罪。
只是,还不等开心保持三秒钟。
又听到娄晓蛾的一番话。
听闻这事情里面,还有聋老太的干系。
得!
你们两口子这点破烂事,爱离赶紧离,离完都赶紧滚蛋离开这个大院最好不过。
“喂,一达爷,主持开会呢!您怎么,这是下班跑去钓鱼给累着啦?”二达爷刘海中盯易中海的脚后跟别提是有多么积极,瞅见易中海诡笑连连地低头沉思不说话,立马大喊着,将全院老少注意力,瞬间就集中在了一达爷易中海的身上。
“嗯?都陈述完了?那就赶紧离了吧!早离早了结,重新再找,彼此也都不耽搁……”
哗……
谁也没想到。
主持会议,调解矛盾,才是开全院大会的主旨。
身为全院一达爷的易中海,冷不丁居然当众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
你易中海是不是疯啦!
这两口子真要下决心离婚的话,人家犯得着闹到要开全院大会宣扬家丑?
一个不留神,想心事太投入,一达爷易中海,直接把心理话全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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