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谁都别惹我，人狠话不多
第五十七章 年夜饭（旧版）

贾家发生的事苏白一概不知，就算知道也不关心，他贾家的事关他苏白什么事。

大过年的，苏白来到聋老太太家里，准备帮忙打扫一下卫生，过年打扫卫生，这叫除旧迎新。

聋老太太拿着一双鞋从耳房走出来，说道：“孙子，把这鞋试试。”

苏白愣了一下，“您哪来的这鞋啊？”

“什么呀！”

“我说，您又没钱，哪儿来的新鞋？”

“看不起我哈？”

“没有这意思，我是说我没见到您做鞋！”

聋老太太笑着说道：“让你穿你就穿，问那么多干什么。”

苏白看着聋老太太，觉得这老太太挺可爱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苏白试了一下，觉得还挺合适，说道：“应该挺合适的，奶奶，您行啊，当年爬雪山过草地就穿您做的鞋，现在还能穿您做的鞋。”

聋老太太只是笑不说话。

苏白穿着聋老太太送的鞋子，在地上走了几步，跺了跺脚，发现尺寸都对，穿着也很舒服。

聋老太太笑眯了眼。

“孙子，待会你背我去东直门一趟。”

苏白手脚麻利，背着聋老太太不一会就到了东直门附近的修车铺，就看到老太太跟一个妇女熟络的说起来。

聋老太太从兜里掏出一把粮票，小声跟那女人说道：“您数数啊，这是六十二斤粮票，您可数好了。”

女人结果粮票点了点，“您这六十二斤，一斤都不少，我应该给您十二块四毛。”

女人把粮票揣兜里，一边说，一边拿手比划出十二块四毛的模样。

聋老太太摆手说道：“别别别，十二块五，那个四多难听呀。”

女人不管聋老太太，数出十二块四的票子，“就十二块四，你爱换不换。”

聋老太太还在苏白背上讨价还价，苏白却是听乐了。

直接抓过钱，往老太太手里塞：“您拿来吧您，快快快，拿着。”

背着老太太就往家走。

聋老太太嫌弃的说道：“你傻了吧唧的，多一毛是一毛。”

苏白眼角带笑，嘴里却不留情：“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一个老太太换粮票的呢，您留神我把您背派出所去，告您投机倒把我。”

“你说什么呢？”

“我说您忒精了，以后啊，粮票不用出来换，我跟您换，十二块五。”

“像你傻了吧唧的，你要是要粮票，太太直接给你就行了，还换什么，再说你不是够吃的嘛？”

“我呀，拿了粮票自己来换，不用您跑来跑去的。”

“白小子，你呀，这样可不行，要是还这样傻了吧唧的，一辈子也娶不上媳妇。”

“媳妇有缘就会有的，我呀，安心把囡囡抚养长大就好咯！”

“囡囡是个好孩子，你也是个好孩子！”

聋老太太又笑眯了眼。

娄小娥过来给苏白送年货，看到背着老太太的苏白，叫了一声：“老太太！苏白！”

“唉！”

娄小娥一开始没有注意，紧接着就看到苏白脚底下的鞋子，越看越像自己前几天帮老太太买的那一双。

三两步走上前来，低头看了看，就是自己买的鞋子。

这老太太让自己帮她买双鞋，说是送外地的亲戚，结果穿苏白脚下了。

虽然鞋子没收老太太钱，但是早知道是送苏白的，应该买最好的才是。

娄晓娥心思不知道转了几个弯，俏脸微红，这算不算苏白接受了自己买的鞋子呢。

聋老太太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说道：“我听不见！”

娄小娥跺了跺脚：“您以后别想让我再帮你买东西！”

聋老太太：“她说什么呢？”

苏白眉眼带笑：“她骂您！”

聋老太太笑的像个偷腥的猫：“胡说，就是你骂我，她都不会！”

说话间，几人进了院子。

四九城的冬天，五点钟天就快要黑了。

天黑了，自然也就到了饭点儿了。

娄小娥送完年货就回娘家包饺子去了。

苏白也准备包饺子。

苏白左手边放着包饺子要用到的物品，右手边放着一盆白菜馅，看样子味道一定不错，小秋囡在旁边围着舔了舔舌头。

一个个在沸腾的水中翻动的饺子已经露出雪白的肚子，味已经飘了出来，好香。

一盘盘的饺子端端正正的放在桌子上，等到爷孙三人都坐好了，便可以吃了。

为了小秋囡，苏白在年夜饭的饺子里包了钱、糖果、红糖之类的，增加乐趣。

小秋囡坐在苏白的旁边，已经按耐不住了，两眼直直的盯着饺子。

饭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只不过吃饭前先给长辈拜拜年，这是规矩。

四九城的老一辈，一直都很重规矩。

苏白：“岁岁平安，安居乐业。”

拉着小秋囡来到聋老太太跟前：“囡囡，给太太拜年。”

小秋囡走过去磕了个头，喊道：“太太能活一百岁！”

苏白和聋老太太都被小秋囡的奶声奶气逗笑了。

“吃饭咯！”

聋老太太一声令下，大家有说有笑的吃了起来。

“呀，是钱！”聋老太太满脸得意。

见着带钱币的饺子被太太吃掉了，小秋囡心里很着急，把筷子伸进聋老太太的盘子里，夹起一个就往嘴里放。

苏白瞅见了，担心她烫着，结果小秋囡轻轻的摆摆手，“我也有一个了！”

她张开嘴，一枚亮晶晶的银币闪出了它的光泽。

……

贾家。

因为何雨柱还在局子里蹲着，何雨水就没来一起年夜饭，而是去了自家那个片警男朋友家。

屋子里就只有易中海家和贾家人。

秦淮茹三个孩子依次给易中海拜年。

易中海说了声好后示意一大妈给红包，三孩子接过后兴奋的说道：“谢谢一大爷。”

这声“一大爷”喊在了易中海的心上，“你看淮茹把这三个孩子带的，多好啊，一个比一个招人稀罕。”

一群人听到这话，也是笑了笑，贾家人更是认为易中海说的对。

秦淮茹笑着回道：“一大爷，您可别夸我，我这个人，不抗夸，您呐，永远是我们的一大爷！”

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

三大爷家。

三大妈：“声太小了，大点声。”

三大爷调着音量，没好气的说道：“听见就得了，声大费电。”

几个孩子的目光没注意到收音机，都注意着收音机前的花生瓜子。

阎解成吞了口唾沫说道：“爸，大家都等着呢。”

三大妈在一旁说道：“快发给他们吃吧。”

三大爷一想也是，拿着搪瓷盆和铲子站了起来：“一人一铲。”

阎解成拿到花生后第一时间就想吃，但是被阎解放制止了，说道：“先别吃，免的爸发的不公平。”

“是是是，爸，你公平着点啊!”

阎埠贵没好气的说道：“我要不公平，那世界上就没公平的人了。”

阎埠贵的小儿子阎解旷低头认真看着花生，突然发现一颗花生里面是空的。

—脸愤怒的看着阎埠贵。

“爸，您这怎么给一空的呀。”

小儿子拿起这颗空壳的花生给阎埠贵看。

又赶紧从脸盘拿起—颗花生，笑呵呵的又盯起花生。

就这时阎解放乘机往盆里多抓了一颗花生，其他人不干了。

为表公平，阎埠贵又每人找补了一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

二大爷家。

二大妈、刘光齐跟媳妇孩子，刘光天刘光福围着饭桌坐着。

二大爷刘海中一个人盛了饺子没坐饭桌旁，而是坐在桌旁上首椅子上，听着收音机正入神。

二大妈给刘光齐夹了一筷子肉：“光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吃点。”

刘光齐点点头，塞进了嘴里，也没说什么。

刘光天颇有些不满道：“妈，你这也太偏心了吧，这菜里一共就这几片肉，你一下子给夹得差不多了。”

刘海中打断道：“别说话，没听我这听国家大事儿呢？”

刘光齐回道：“爸，您也是，太喜欢关心政治了。”

二大爷用筷子敲击着桌面：“你懂个屁，这叫山雨欲来风满楼，听这指示，都一句顶万句了，这是有所指的知道吗？”

刘光天实捧暗讽：“爸，您啊，不当领导太可惜了，你不当领导真是厂子里的重大损失。”

二大爷一脸惋惜：“我跟你说当年也就是我没文化，要不然五八年我就上去了。”

“可不是嘛。”二大妈插嘴道：“当时领导都找你爸谈话了，后来因为你爸是初小……”

“高小。”二大爷赶忙打断。

“对对对，高小。”二大妈立马改口：“人家那个是初中文化，后来人家上去了，你爸就没上去。”

刘光齐打趣：“这是历史的幸运。”

一家人笑了起来，只二大爷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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