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杀人不隔夜,皇权的时代只有一人至高无上,赵况印既然做下了初一,必要十五,此去以绝后患。
一阵秋叶凉风袭过。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幕后的道皇宋徽宗也得和他的好儿子在地下相聚。”
赵况印心中早已下定决心,立马动身回到了皇宫中,避开了一波波侍卫,偌大的宫廷在他的脚下恍若无人。
而此时童贯已经在养心殿中等候多时,看到赵况印不紧不慢踱步而进,身上的皇袍纹丝不动,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下了。
“刺客尸体我已经处理完了,需要召集人马堵截钦宗嘛,他们身边没多少人。”
童贯此时已经死心塌地,马上献上计策。
“不必了,现在世界上只有我一个钦宗,以后也只有我一个。”赵况印胸有成竹的说道。
“我明白了,回头我这就安排人把宫内人替换一遍,再暗杀了徽宗,以后整个大宋都是我们的了,哈哈哈。”
似乎没有想到事情的进展开头就这么顺利,想到以后的荣华富贵,童贯有些忘乎所以。
赵况印意味深长的望了他一眼,没有指出他的错误。
“不需要你动手,徽宗我自己来,不管会出现什么情况我吃定他了,你负责宫内就可以了。”
“好的,朝堂上的那些和我们作对的也得清理一遍,以后才能我们说了算。”
童贯没注意到赵况印的眼神,有些忘乎所以。
“好的,好的,等事情结束了,我必然封你为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打发完童贯走后,赵况印有些了然。
“北宋内部都是这种勾心斗角的小人,国朝危矣,难怪吃了那么多败仗,人心不齐不好带啊。”
“这童贯不过是其中的冰山一角罢了,但却是和我穿一条裤子的,那些世家大族出身的高官显贵更多是些墙头草。”
“这些人眼里全是利益,见风使舵的本事太大,拖后腿更是一等一,我必须要雷霆扫蚁穴。”
赵况印不在等待,趁着夜色还浓,几个闪身就身融黑暗,急速向宋徽宗的绛紫宫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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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绛紫宫内却是一片灯火通明,长夜烛火漫漫,道音冉冉,恍若铜铃颤音。
宋徽宗赵佶头挽道簪,一身紫金纹路的玄色道袍盘膝而坐,面色红润,竟比他的死龟儿子还要年轻几分。
几个老太监站着手掌烛火,虽然瞌睡连连,但也眯着眼强打精神。
“这太上皇日子过得比正式皇帝还要好啊,恐怕神仙也没这排场吧。”
吐槽了一下,没有掩饰的意思,赵况印直接通过宫殿大门步入室内。
听到声响,老太监们还没反应过来,赵佶倒是先醒了过来。
“吾儿深夜到访何事啊,杨建,怎么这么没有眼色,还不给皇上看座。”
似乎被吵醒很不满,赵佶没有掩饰面上的怒色,劈头盖脸直接训斥了身旁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监。
“不用了,太上皇,杨建,还有这几位,都在这里是吧。”
赵况印没接宋徽宗的话,扫视了周围,自顾自说到。
“皇儿,这是何意,莫非是有了歹心,有了反意。”
见对方势头不对,赵佶有些皱眉,试探道。
“那必须的,还有我不是你那死鬼儿子,我刚送他下去了,他说想你,要让我送你一起去。”
没有解释,直接开言雷击,吓得旁边的杨建立马拿起了身旁的小铁杵敲响了铜钟。
一批身着道袍内含铁甲的卫士立马从各个角落冲进殿内,拔刀抽剑,但看到了赵况印的面容与皇袍,只是虚指,没敢乱动。
“他是我儿的替身,害死了我儿,给我杀了他,千刀万剐。”
此时赵佶被突如其来的噩耗气疯了,也智商上线,惊颤着浑身道袍颤抖不止,直接下令。
卫士哪怕游移不定,此刻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彭。。。。。。”
赵况印可没时间等他胡咧咧,脚步虚探,一步就跨过了重重人群,一掌挥出,空气仿佛都被震爆了。
没有前戏,直接按碎了赵佶的脑袋,炸的现场一片七零八落,吓得众人欲呕。
还没等他们恍神过来,大手直接提起了尸体旁立着的铜钟,一击横扫全场。
“嗡。。。。。。”
呼啸的声音如同排山倒海般,刚听到时就已经是结束。
杨建几个老太监身体被撞碎,红的白的散落一地,但卫士们终于反应到了,此时合阵挥砍而来。
白闪闪的刀子带着森冷的寒光齐刷刷砸了下来,压迫的身体毛孔都颤栗起来。
“杀。。。。。。”
领头的更是不留手的直取脑袋要害,毫不犹豫,似乎已经看到对方的死局,必然是尸首分离。
赵况印自然不担心此种事,气血混元一体,内劲勃发,面色皮肤赤红一片,恍若煮熟的大虾。
“哈。。。。。。”
“铛,铛,铛。。。。。。”
一阵瓮气,赵况印自下而上挡住了破空而来的刀锋,只在在皮肤上划过了一道道白痕,诉说着他们经过的色彩。
“呼。。。。。。”
深吸一口气,引动了空气乱流,众侍卫身材摇摆不定,无法平衡使力。
“杀啊。。。。。。”
当头一人稳住身形,大吼一身,横刀冲来。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哈咯楷体。”
气血极速运行,染红了右手,赤血般挥手而出。
劲风撕裂了空气,也撕碎了寒芒,碎片噼里啪啦的回返,带起道道血浪。
赤血手火刀切肉般撕开了甲胄,将那人切成两半。
“彭。。。。。。”
脚下一踏,山崩地裂,赵况印浑身筋骨都一阵爆鸣,趁众人身形摇摆间,右腿横扫而来。
游龙摆尾!
“咵。。。。。。”
一阵当啷,最前的几个侍卫被扫向四周,撞倒一圈后吐血而亡。
随后如虎入羊群般,冲进了人群中。
身体的每一处都成了武器,每一击都带着劈山断水的力道,每一个动作都让一人无声躺倒。
短时间内,赵况印就如同开了霸体一样,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无视了眼前的杀机,如同猛虎跳进羊群疯狂屠戮。
众多皇宫侍卫平日里也多是养尊处优,哪见过这种阵仗,脸色苍白的连连后退,手上的刀枪剑棒也拿不稳了。
“我还没热身结束呢。。。。。。”
赵况印本以为会是场殊死搏杀,没想到这群侍卫如此不顶用。
“知道这件事了,那你们都给我去死吧。”
没有手下留情的想法,赵况印随手从尸体上拿下一把长刀,闪烁着森然寒芒拦腰斩来。
“跑啊。。。。。。”
侍卫们失去勇气,丢盔弃甲,四散而逃。
“哼,想走,没那么容易,”
赵况印脚尖一点,如影随形附着在后面。
长刀挥出一片雪花,滑过一道道道袍暗甲。
或劈开了阻挡,或剁出了几个零部件,或撕碎了几个负隅顽抗的敌人。
每一刀,都伴随着一刀惨叫,血流成河,尸山入海,最后世界终于清静了。
“呵,这么乱,童贯可该心烦了,不知道他该如何收场呢?”
赵况印轻舒一口气,随手丢了身上的血袍,烛火一推,什么绫罗绸缎,金玉满堂都燃起熊熊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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