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任飞愣了一下,这可不像邢捕头的风格,就算出了天大的事,跟他开不开业好像也没多大关系吧?
“嗯?”
看着任飞的反应,邢捕头也愣了一下,
“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
“我应该知道吗?”
任飞被邢捕头这突如其来的一出也给整蒙了?
除了昨天早上,天然居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吧?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
“不过也没关系。”
邢捕头说着,朝着不远处招了招手,一个女捕快牵着马车便走了过来。
“邢捕头。”
捕快朝着邢捕头行了一礼,邢捕头也挥了挥手,让女捕快退下了。
又看向了任飞,有些苦口婆心道:
“兄弟,人我给你带回来了。”
“你这心可真大,媳妇儿都跑到城外去了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小两口吵架了?”
“......”
这一下,任飞更加蒙圈了。
媳妇儿?
他连女朋友都没有,哪来的...
不对...
任飞猛然反应过来,在邢捕头眼里,他好像还真的有‘媳妇儿’
如此想着,任飞的目光直接落到了马车上,不由分说,直接掀开了车帘。
车厢之内,一袭青白色宫装长裙,一张苍白如雪的绝美脸庞映入眼帘。
不是邀月又会是谁。
此时的邀月,气息微弱,整个人的状态比起昨天晚上的绯烟还要虚弱。
见任飞这个反应,邢捕头这才点了点头,又在一旁解释道:
“还好今天早上是我巡逻带队,一眼便认出了弟妹,又让小蝶她们找了马车,这才将之带了回来。”
邢捕头的声音响起,这才将任飞的思绪拉了回来,心底又多了几分苦笑。
从现在的状况来看,昨晚上的比武,绯烟还胜了半招。
这个时候,他也不可能当着邢捕头的面将对方置之不顾,直接进了马车,拦腰将对方抱了出来。
对着邢捕头再次谢道:
“多亏老哥了,我这也是一时忙昏了头,昨天吵了一架这娘们就出去了,我还以为是回娘家了呢。”
邢捕头摆了摆手,
“举手之劳而已,快点带着弟妹进去休息吧。”
“进城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你们这离医馆还有一段距离,我就先把人带到这里了,也省得你一直担心。”
“好,老哥有心了,那我先带她进去。”
任飞无奈的点了点头,却也没有多说,抱着邀月便进了天然居。
“任兄,这是.....”
天然居内,白展堂刚从厨房沏茶出来,正好遇上了任飞抱着邀月进来,顿时就瞪大了眼睛。
这可是邀月啊。
任飞就这么抱着了?
“待会儿再说,你替我招呼一下客人。”
任飞叮嘱了一句,便直接抱着邀月上了楼。
正好,邀月的房还没退呢,直接就朝着天字一号房就去了。
“......”
留下白展堂一个人大厅中凌乱。
到了房间,将邀月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陷入昏迷的美人,任飞忍不住又感叹了一句,
“兜兜转转,又绕回来了。”
不对,真要算起来,邀月还是绯烟打伤的,这样算,那邀月这是直接跑到她老对手的家里了。
如此想着,任飞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和邀月,还真是有缘。
孽缘
“兄弟,薛大夫来了,先让他给弟妹看看吧。”
门口,邢捕头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只见邢捕头的身边,一句站了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头。
看着来人,任飞越发的无奈了,朝着对方抱拳,
“薛大夫,有劳了。”
薛大夫也回了一礼,不由得问道:
“任掌柜,可是尊夫人的伤势又复发了?”
“先看看吧。”
昨天晚上,虽说给绯烟喂了一颗雪蟾丹,但为了保险起见,任飞又去请了大夫,就是薛大夫。
没想到这大清早的又来了,去的人只说是天然居任掌柜的夫人,薛大夫一听,自然就对号入座了。
“好!”
薛大夫点了点头,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看清邀月的容貌,薛大夫再次愣了一下。
“任掌柜,这...”
薛大夫满脸的疑惑,这不是昨天晚上那个啊?
“咳咳,先看病吧。”
任飞轻咳一声,总不能解释,是他这两个‘媳妇儿’打起来了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任飞不行,后院起火了呢。
“好。”
薛大夫似乎明白了什么,无奈的笑了笑,却也没再多问,开始诊断起来。
不过马上,薛大夫的神情就凝重了起来,没一会儿,起身,朝着任飞和邢捕头行了一礼,脸上多了几分苦涩,
“任掌柜,尊夫人也是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现在已经危在旦夕了,可以我的能力,恐怕...”
“那谁能治。”
任飞身边,邢捕头皱着眉头,哪里还听不出薛大夫话中的含义。
“据我所知,七侠镇内现有的大夫,恐怕无一人敢入手。”
“若要疗伤,必须以金针度穴的方式打开体内经脉窍穴。”
“能治的只有两种人,一种便是有内力傍身的名医,实力至少也得在八品以上。”
“还有一种,便是步入先天境武学强者。”
“我曾经看过一部医书,上面记载,先天境以上强者,早已将人体经脉窍穴融会贯通,如果真的有那样的强者相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
薛大夫的话一出,邢捕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好,我知道了,有劳薛大夫跑一趟了。”
任飞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不过却被薛大夫推了回来。
“任掌柜,邢捕头,抱歉了,我就先告辞了。”
任飞点了点头,经过早上绯烟的解释,这些已经在意料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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