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复苏:我以诗词驱邪缚魅!
2.秋收在即,佃户逼宫!(跪求鲜花打赏评价票)(旧版)

紫气九万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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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张灵去后院牵狗,余黛兰跟在身后劝:“相公,咱们把那些无理取闹的人赶走就是,没必要放阿肥去咬他们吧?”

张灵异常坚决:“娘子,你不懂,这些老家伙就是欺软怕硬,你对他们和善,他们就敢蹬鼻子上脸,你越是不好惹,他们反而对你敬而远之。”

来到后院狗窝,却发现那只吃得浑身溜圆的田园犬已经不在了。

想来是林伯把阿肥先带走了。

张灵立即折返,从后院去往前院大门。

还没见到人,便远远的听到几声凄惨的狗叫。

走到宅邸门口,就发现一位身形欣长的中年儒生站定在门口。

身后跟着好几个身强体壮的家丁,还有不少穿着单薄衣衫的佃户,手里拿着扁担棍棒。

反观林伯这边,从狗子到人,全部鼻青脸肿,瘫倒在地。

张灵连忙扶起林伯,后者颤颤巍巍地站定,嘴角已然被磕破,鲜血顺着衣服滴在衣领上。

张灵登时心头生起一股火气。

林伯是老父亲的书童,在张家做事一直都是兢兢业业。

老父亲走了之后,林伯更是对主角无微不至的照顾,两人早就不是一般的主仆关系。

张灵一向是把对方当成家中长辈来看待的。

此时见林伯被人打得破了相,张灵怎能不窝火?

张灵正要发作,林伯遮掩着伤口,嗫嚅道:“少爷,要不算了吧。他们人多,万一他们借题发挥,在这里乱来……”

张灵止住了林伯的发言,往前踏出一步,质问中年儒生:“六叔祖!你闯入我家宅邸还不算,竟然还将林伯殴打成这般模样?!”

“你不觉得应该欠我一个解释嘛?”

那中年男子甩开手里的扇子,冷笑道:“堂孙,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我们本来是规规矩矩地来拜访你。”

“可是你家恶奴,却放狗来咬我。难道我不应该还以拳脚嘛?”

张灵继续驳道:“那你私闯民宅,聚众闹事怎么算?若没有什么事,赶快离开。否则咱们免不了要去县衙走一遭。”

张灵说完,便开始推搡,想要把这中年儒生和一干家丁推出门外。

谁知对方脸皮极厚,愣是不走。

张灵身体孱弱,也无法将对方硬赶出去。

“乖孙,你见了我也不行礼,还要把我赶出去。我来此地,连杯茶水都没有讨得……”

“你就是这样对待族中长辈的?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你爹也是进士,莫非没有教过你礼仪?”

中年儒生越发喋喋不休,口水到处乱飞。

张灵只是冷眼看着对方。

这中年儒生的名讳乃是张如蛟。

按照辈分确实是叔祖辈的。

可是对方乃是主宗之人,张灵家是分支,根本就没有很近的血缘。

居然还真把辈分当回事了!

“恶客临门,恕不招待。”

张灵说道。

他就这样挡在路上,也不让张如蛟等人进入前院。

对方不走,那自己也不走。

总之就是别想再往前踏一步。

余黛兰轻轻扯了扯张灵的衣角,小声道:“相公,要不还是先把叔祖请进客厅,别管恶客不恶客。”

“总归是族里的人,让外人听见恐怕要说你闲话呢……”

张灵递给对方一个眼神,表示这件事由自己做主。

余黛兰见状,也不再劝阻。

自家相公自从大病一场后,性情就有了微妙的变化,似乎变得有主见起来了。

那张如蛟也不想这样僵持下去,侧身指着后方的一干佃:“乖孙,这次可不是我想找你,是他们想找你。”

人群中冒出一个身形健壮,皮肤黝黑的汉子,穿着一件短褂。

这汉子冲着张灵行礼:“东家,我们这次来是为了耕田一事。我们合计过了,决定秋收之后,东家的那些田,便不再耕种。”

张灵眉头一皱,觉察到一丝诡异:“为何?”

“就是不太想耕种了,种粮食收成太低,我们合计过了,准备去帮三荷镇的地主老爷种棉田。”

汉子显然是有腹稿,这通话说得十分流利。

张灵面色一寒:“你能代表他们?”

随后,张灵伸手一指,质问其他佃户:”还有你们,你们也不想种我家的地了?”

随着张灵一声质问。

好几个佃户从人群中冒头。

拒绝的声音此起彼伏。

“东家,对不住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您的地咱们种不了。”

“东家,你是个好人,你就成全我们吧。”

……

好几个身形伛偻的老头已经带头跪下了。

后面七八个佃户跪成一片。

张灵当即心头大怒。

好啊!

一个二个,这是逼宫来了!

前身父亲留下一座横岭书院。

书院名下的千亩田产,一直让族中老人眼馋不已。

自从老父亲去世之后,族中长辈几次施法,想要夺过这些田产,都没有成功。

现在黔驴技穷,竟然煽动佃户跑路!

这不是逼宫是什么?!

张灵暴喝一声,指着这些佃户骂:“田老三,李老二!你们这帮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嘛?”

“当年你们这帮人还是外地流民,无地耕种。是你们求我父亲,把这些田给你们耕种!”

“我父亲在世时,可曾苛待过你们?可曾跟那些扒皮地主一样,让你们多交租子?”

“你们去打听一下,周边几县,哪个像我父亲一样收这么低的租子?”

“当初是你们求着我父亲,签了二十年的契……现在想出尔反尔?”

一群佃户自知理亏,在张灵喝骂的时候没有反驳。

反而任由对方发脾气。

等到张灵发完火,一个老头朝着张灵拱手:“东家,实在是对不住了,你就算是不收我们租子,我们也不会种书院的地了。”

“朝廷在平江府推行棉田,又要我们强交布匹,我们也只能去种棉田了。”

“如果你不放我们走,那今年的秋粮,我们也不会再收了。”

张灵斜睨了对方一眼,脸色相当难看。

秋粮抢收在即,要是这帮人现在撂挑子,那损失就大了。

这就是明目张胆的威胁。

张灵让林伯进屋翻出一堆身契,全部砸撒在那些佃户头上。

“拿走,全部拿走!给我滚!”

张灵一声厉喝。

十几个佃户见着飞舞的身契,哄抢成一团,场面乱糟糟的。

得了相应身契的佃户纷纷对着张灵拱手磕头,而后飞速逃离了张家。

张灵冷眼看着这群白眼狼。

小人唯利是图,固然可恨。

但是最可恨的当属这一切都始作俑者。

张如蛟这帮煽动佃户上门威胁的人!

张灵语气不善道:“六叔祖,你还在这里做甚?莫非你家也和我签了身契?”

张如蛟优雅地扇了扇子,露出十分阴险的笑容:“乖孙说笑了。重新招揽佃户确实是一件麻烦事,不过如果将那些田地交给族中长辈打理。”

“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啊。乖孙如今年少,正是用心读书,考取功名的年纪,打理书院只怕是要靡费不少时间。”

“不如将山长之位让给族中学问深厚的长辈,岂不是美事一桩?”

张灵冷笑。

来了,这货终于切入正题了。

绕了一大圈,终于又绕到了书院管理权上了。

前身父亲生前在世之时,曾创办一所私人书院——横岭书院。

但书院的办学规模极小,只有一位教师。

前身父亲既担任教师,又担任山长(院长)。

由于是私人书院,老父亲去世之后,山长之位就落在了儿子身上了。

山长对书院有绝对管理权。

想要拿到书院名下的地,就必须拿到山长之位。

所以,某些馋田产的家伙,一直在暗中觊觎山长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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