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我的军队阵法强无敌！
第九章 收服叛乱，林风的演讲！（旧版）

林风跟随王离前往陇西其他各县继续招募新兵。

陇西大山，绵延而高耸入云，这也是林风第一次走出家门，前往其他地方。

墨家村一共出一百三十九名男丁，这可以说是墨家村的希望。

连续行军，经过数十县，王离招募的新兵已经足足千人有余。

虽然是未经过训练的新兵，但千人之力，倘若对付二十多名征战多年的秦黑甲兵，也是十分有胜算。

行至肴山，往前便是蓝田大营。

数日的行军，让人显得有些劳累。

王离看见了新兵们不能忍受军旅的苦楚，下令在肴山歇息片刻。

军旅之苦，远非常人能比。

因为新兵没有接受过训练。

严格来讲，现在的这群男丁还不算新兵，只能算是预备的兵源。

古代，打仗，都是靠肉搏死拼，兵源不够，可以随时补上。

“林风，你出来一下。”

王离在人群中叫着林风的名字。

林风爽快地走出了行列。

篝火旁。

王离拿出了随军的干粮，掰下一块，递给了林风。

林风接过了干粮。

这是用粗粮烙成的大饼。

行军打仗，靠的就是充足的体力，还有惊人的耐力。

“林风，你说战争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王离有此的一问，倒是令林风感觉到一丝惊奇。

作为一名名门贵族的将军，居然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说不好，恐怕还要打上十年八年的吧，甚至更久！”

王离小心地咀嚼着嘴里的粗粮饼。

“要不是天下大乱，战火不断，谁会愿意身从军旅，辛耕劳作，织布晒衣也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将军，你从军的理想是什么？”

“起初，见祖父领军卫国，感觉英雄非常。从小时候起，我就梦想成为祖父一样的人。”

“但直到我从身军旅，我才发现，这是一条艰难而曲折的道路。”

“艰难的道路？”

王离心生的感慨，让林风意想不到。

“没错。”

“做将军的，奋勇杀敌，卫国戍边，保全自身士兵。却不知道，我们手下的亡魂，也是多少父亲，母亲辛苦养大的儿郎。”

“自大周起，至现在，八百余年，战火不断。天下分崩离析。无数人惨死，国破家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为的只是区区冰清冷血，不曾言语的城池。仔细想来，人悲乎！”

“将军，您是触景生情了？”

“不是，只是从军的感慨。来，喝口老酒，去去寒！”

王离将腰间的酒袋解了下来，递给了林风。

林风接过酒袋，一口下肚。

“咔！”

林风差点吐了出来。

“这酒比墨家村酿的果酒还要烈，将军，您怎么喝这么烈的酒呢？”

“烈酒虽苦，却可暖心。人情虽暖，却也离苦。”

林风不知道，王离何来的这么多感慨。

在篝火旁小坐一会之后，林风带着睡意睡着了。

深夜，肴山深处几声凄嚎的狼叫，叫的人魂不守舍。

新兵之中，不乏偷奸耍滑，畏生怕死之徒。

几个县的男丁合起伙来，想要在深夜里偷偷开溜。

按照大秦律法，私自逃兵役，可是死罪。

可在这群男丁看来，上了战场，也是一死。

心生的恐惧，让这群男丁一拍即合，萌生了逃军的念头。

趁着王离和黑甲兵休息的契机，几百名新兵开始出逃。

可他们哪里料到，王离早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诡计。

在出逃没几步之后，王离从篝火旁站起身来，拔出了佩剑。

“噌”一声，青铜剑出剑的声音，惊醒了一旁熟睡的林风。

“王将军，这......”

林风对于眼前的一切，显得格外不敢相信。

在自己心中，大秦的将士，一直是热血的，沸腾着的。

马上就要到蓝田大营，却发生了叛乱。

这让林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

“站住！再往前一步，斩立决！”

逃跑的新兵，听到王离厉声的训斥，显得格外的心虚。

在原地停了下来。

“回来！逃兵者，按照大秦律法，皆斩之！”

王离将手中的剑抬了起来，寒光掠影，一股剑气油然而生。

逃兵中，领头的人名叫徐尧。风岐县人士。

“将军，我本意不想逃，但我实在不明白，连年征战，家破人亡，不知道换来什么，就为了几座冰冷的城池吗？”

徐尧一声痛人心肺的发问，让王离手中的剑显得晃动。

剑身在王离的手中有些轻微的抖动。

以此同时，黑甲兵都已经伸出了长戈。

王离缓步上前，距离逃兵越发接近。

“回来，我不说第二遍!”

“逃兵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得一脸惊慌。”

“王将军，您家三代皆是大秦贵族。但您去咱陇西各郡县看一看，多少老爹老娘没了儿郎，多少老人没人送终，多少家庭支离破碎。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都是战争。战争毁了一切！”

“我等皆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只是家中老娘，家中老爹，何人赡养？”

说完这话，徐尧的脸上满是泪痕。

在场的士兵们也都痛哭起来。

就连一旁的黑甲兵也都停止了步子，站在原地，仿佛在思考人生。

王离沉吟许久，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长剑。

“回来！”

“王将军，我们知道您武艺高超，但我们也不是等闲之辈！”

徐尧此刻虽然眼角仍有泪珠，眼神里却透露出一股绝不屈服的坚定！

林风看着眼前的逃兵，慢慢走了上来，一把压在了王离的手上，将王离手中的长剑压了下去。

“大家听我说。我叫林风，来自陇西墨家村。”

“我自小，我阿爹便告诫我要投身军旅，报效国家。”

“所以，我五岁开始练剑，一直练到十五岁。十五年，只为等这样一个时刻！”

“我知道大家离开家乡，离开爹娘，甚是想念，我也同大家一样。”

“但这是一条很长的路。我家世代从身军旅。阿爹被赵军斩去一腿，大哥去年战死，二哥今年战死。但我依然参军！”

“参军，不仅是为了让老爹老娘过上好日子，更是为了让天下百姓远离战乱之苦！”

“战争，始于战，也将结束于战！”

“如今我等骨子里皆留着老秦人世代拼杀的骨血，大秦，已然成为山东六国闻风丧胆的噩梦。既然这场梦已经开始，何不让我们快点结束，尽快归乡，去和家人团聚。”

“我们不是一个人。我们背负了老秦人先祖的伟大遗愿！”

“华夏，倘若不能一体，战争便不会停息。”

“血的教训，只能以血来偿还！”

林风在人群之中一阵慷慨激昂的演讲，让在场的新兵顿时失了神。

此刻的林风在人群之中，仿佛一名出色的政客，却也像一名真正的与士兵们同生共死的将军！

逃兵们听得热血沸腾。

王离将自己的长剑收回剑鞘。

黑甲兵也向后退了几步，摆回了手中的长戈。

“今日之事，万不可说出去。但凡泄露，按照大秦律法，你们每个人都要死！明白吗？”

王离虽说是将门虎子，内心深处却也是深刻同情底层的军士。

徐尧跪在地上，面向林风和王离，深深鞠了一躬。

“徐尧这条命，从此就是将军和林风的了！”

“我也是！”

“我也是！”

“...........”

群情激昂，大秦的新兵在这一夜过得很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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