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就是这里了。”
一身银甲的萧无败漂浮于空中,望着下方恢弘的宫殿,心中无喜无悲。
一路上,他用神识压迫接连逼问了几名路人,很快得到了他想要的情报。
没想到好巧不巧,他出现的位置正好是如今汉唐帝国的首都——京城。这也正好方便他接下来要办的事。
眼下这处恢弘的宫殿,正是汉唐帝国皇帝的居所!
萧无败的神识迅速扫过整片宫殿,感知着里面的气息。
依旧是那般羸弱,仅仅只有四名先天境的武者。
如此孱弱的守备力量,这里真的是帝国皇帝的皇宫吗?萧无败不仅有些怀疑,但是看四处的景象又不像是骗人。
“算了,顾不了那么多了。”
萧无败在心中暗道,随即心中的杀念暴涨,但是在萧无败有意识的控制之下,身上却没有泄出一丝一毫的气机。
......
皇宫门前,两名威武的守卫手持两把“步枪”,来回巡视着。
没错,正是你想象中的枪,只是略有区别。
这种步枪也是当今世界的主流武器,是通过攫取步枪中的能源核心“灵石”上的能量,在通过真元进行激发,就能够射出“真元子弹”。
这种枪弹威力强大,百米内能够轻易打穿锻骨境界武者的身体,即使是先天境界,在不装备护甲的情况下,几十把步枪同时射击也能轻易将其打败。
大约千年前,世界忽然间进入末法时代,天地之间的真元日渐枯竭,世界随即走上了另一条不同的道路。
这也正是这种“真元步枪”出现的原因,因为从那之后,再也没有武者能够突破真罡境,所以自然“真元武器”取代巅峰武者成为了世界舞台的焦点。
但也并不是完全抛弃了武道的修炼,因为即使是真元枪械,还需要自身真元的激发,自身真元越是强大,所能使用的真元武器威力也越是巨大。
这个世界当然也没有蘑菇那样的恐怖武器,因为即使造出来那样的真元武器,也没人能拥有如此庞大的真元去驱动。
当然,也许现在有了......
身为皇宫的守卫,他们不是什么弱手。
但是更多的,只是门面上的摆设罢了,现在是法治社会了,难道真的有人敢袭击皇宫?
别开玩笑了好吗?
只是今夜,注定会有些不同。
两名守卫只是感觉身边有一阵风闪过,随即什么都没感受到。
他们显然不知道,这座皇宫已经被入侵了。
......
皇宫深处,一间书房中,老人正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书籍,轻啜了一口桌边的红茶,十分惬意。
每天的这个时候,他都习惯独自一人在书房中看会书,也许是野史杂谈,又或是怪谈故事,反正他有大把的时间。
老人正是汉唐帝国第一百七十八任皇帝——陈灏景。
时至今日,汉唐帝国早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封建王朝,皇室也实现了“还政于民”,现在都是民主自治,皇帝已经成为了帝国的吉祥物。
名义上是“帝国”实际上更像是“共和国”。
冲范徵偕旭,融谟朗璟逵,亶韶愉灏慥,令绪价蕃维。
这是汉唐帝国的开国皇帝太祖定下的子孙取名,到了一百七十八任皇帝陈灏景这里,刚好又到了“灏”字辈,不出意外,下一代的皇帝应该是“慥”字辈。
陈灏景没有帝号,因为前朝的皇帝是在太多了,在汉唐帝国“皇室血脉”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甚至许多皇室成员每天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区别就是能领取一些数量不多的津贴。
老皇帝陈灏景看了一眼钟表,时候不早了,自己也该休息了。
就在老皇帝起身的瞬间,气派的书桌对面,出现了一道傲然的身影。
刚刚起身的老皇帝吓得一哆嗦,又坐了回去。
“你就是如今汉唐帝国的皇帝?”
萧无败通过老办法,找到了皇帝的位置,期间他并没有伤害其他人。
千年之前,他已经杀够了。
时过千年,“冤有头,债有主”,眼下他只不过在做他该做的事,至于其他的无辜之人,他也没必要再动干戈。
老皇帝陈灏景闻言一愣,思绪在脑海中不断飞逝,不停的再想眼前这位“穿着”极其“复古”的年轻人是哪一号人物。
但是即使他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来一丝头绪。
“在下正是汉唐帝国的第一百七十八任皇帝,不知阁下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老皇帝一生算得上经历大起大落,眼下的情况虽然诡异,但是也能勉强应对得体。
闻言,萧无败心中大定,他的神识告诉他眼前之人没有说谎。
也罢,自己是为了复仇而来,也让他死个明明白白吧。
“我是风华帝国无败候萧无败,今日到此特为取你性命。”
萧无败神色认真,表情极为庄重。
老皇帝陈灏景闻言乐了,开始他看这个人气质不凡以为是什么人物,没想到竟然只是一个神经病。
又或者是谁和他故意开的玩笑?想到这,老皇帝一阵放松,面带笑意。
“小伙子,是谁让你来的?”
“开玩笑也要适度,莫要用历史人物打趣。”
良好的修养让陈灏景没有责难眼前身披银甲的年轻人,只是他很好奇是谁在捉弄他。
而老皇帝的这种反应也很正常,就好比有一天你突然收到一条短信,上面写着。
“我,秦始皇,现在被困在棺材里。”
“赶紧给我打十万,等我出去封你为XXX,卡号是:XXXXXX”
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泯然一笑,恐怕没人会当真。
但是恐怕没人想过,有一天这一切变成真的会是怎样。
萧无败知道,自己的经历确实很是离奇,他也不想给眼前的陈灏景解释这一切,房间中一股莫名的威压忽然出现。
陈灏景脸上的笑意忽然僵住了,他感到自己连眼皮都无法再动一下,身上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自古皇帝不会有刀斧加身血溅五步。”
“皇帝有皇帝的死法,自缢,鸠酒。”
“你选一个吧。”
萧无败的眼神平静的如同一滩死水,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陈灏景的心情急转直下,浑身冷汗之流,仿佛如坠冰窟。
”这小子,玩真的”!
陈灏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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