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要离开唐韵房间时,徐义薄回头看见唐韵的后背没有盖上被子。
他又转身到了唐韵床前,帮她盖好了被子。
“好热啊——”
唐韵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很不舒适。
徐义薄看见韵姐脸上红的像苹果一样。
忍不住捏了捏。
有些滚烫呢!
但他还是犹豫要不要帮她脱去外衣。
最后在心里说着:问心无愧,但做好事。
徐义薄帮唐韵褪去了外套。
十二月份,只要不迎着寒风,其实也不算太冷。
唐韵的小皮衣里面只有一件粉白色紧身背心。
她穿着皮裙和丝袜,这就让徐义薄没有办法了。
只能这样,他再次起身要走。
正当徐义薄转身时,唐韵柔软的手拉住了他。
“不要走——”
……
第二天起床上厕所时,卫生间里一股酒气。
徐义薄回到唐韵的房间。
她还在酣眠。
徐义薄满脸怅然。
“好像犯错误了。”
……
在唐韵家里做了早餐,送到了她的房间。
她也在徐义薄起床后不久,感觉到被子里的空荡而醒来了。
但是她缩在被窝里,不想和徐义薄说话。
“韵姐,麦片粥,荷包蛋哦。”
正如刚才所说,唐韵不想和徐义薄说话。
徐义薄也不知道怎么办。
“唐韵,你是在怪我吗?还是在生气?”
他把早餐放在了床头。
坐在一个床边的小凳子上。
语气温和地对唐韵说。
被子里缩成一团的唐韵颤抖了一下。
“你得叫我韵姐!”
她的语气也如同身体那样在颤抖。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谈谈呢?韵姐。”
徐义薄叹了一口气,手隔着被子落在了唐韵的肩头。
唐韵往里面钻了钻。
“谈什么?”
“昨晚的事。”
“昨晚什么都没有!”
“韵姐,我需要道歉吗?我真的不知道,心里很乱。”
徐义薄又坐了下来,语气很惆怅。
唐韵没法淡定了,她把被子掀开。
徐义薄侧过了头。
“看着我!”
唐韵有些生气。
徐义薄艰难地转过脸去。
她的眼角滑下一粒泪珠,但很快就抹去了。
“你需要道歉吗?你不需要,是我拉着你的。”
她表情很平淡。
徐义薄把被子包在了唐韵身上。
唐韵啜泣。
徐义薄擦拭了她的泪水。
“我只是觉得,这不是一个正确的时间,也不是正确的机会。”
徐义薄解释道。
唐韵哭中带笑。
“如果不是昨晚,我们之间,永远没有正确的时间,永远没有正确的机会!”
徐义薄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他和唐韵认识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太熟悉的人之间很难产生荷尔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仔细回想。
小时候倒是开过玩笑说长大了要娶唐韵,不过去被她骂想得美。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才不是我的白马王子呢!
……
吃了早餐后,唐韵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的汗渍与黏腻。
她去洗澡。
徐义薄去洗昨晚上弄脏了的衣服。
唐韵在浴缸中迟迟没有动作。
她在想自己昨晚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举动。
确实是她拉着徐义薄的,本来徐义薄是要走的,对她并没有轻薄的意图。
为什么呢?
唐韵也说不上来。
要说是喜欢他吧,确实有一些。
但是也没有相互吐露过心声,也没有任何的恋爱积累,就发展到了最后一步。
这和她往常的不结婚则不同房的理念有了很大的出入。
而且她有洁癖。
为什么对徐义薄产生不了那种恶心的感觉呢?
昨晚上的事情。
虽然不应该发生,但是没有一点后悔啊!
徐义薄不是癞蛤蟆,她也不是天鹅。
徐义薄不是王子,她也不是公主。
把一切的外部因素都抛开。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有着无法割舍的回忆。
……
徐义薄呢?
他是什么样的感觉?
和唐韵的坚守不同。
他在大学时期谈过一次恋爱。
恋人见该做的都做过了。
他自认为自己不算是一个典型的中国传统男人。
他对男女之事不是特别地在意。
但对象会让他产生不同的想法。
和大学的女友之间可能是冲动产生的,他不会承担起婚姻的责任。
但是唐韵不一样,她可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他深知唐韵对这件事的看重。
虽然说昨晚不完全是他的责任。
但是他不愿意作出任何伤害唐韵的事情。
可是结婚……
这件事情应该要从长计议。
……
修改章节太困难了。
【热情是有限的
所以痴迷你的冷艳
一刹那间昂首
高傲的繁星坠落
温柔的风,孤独的夜
你眼中的全世界
我眼中的全是你
闭目无言的落寞
陌生的歌舞的女子
烂漫的山花与你作伴
熟悉的拥挤的人间
醉酒的诗人为你吟唱
仰望着天空中的一轮
明月、明月
对你,没有忧愁
与你,没有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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