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业辞二人穿到了一处古寺,寺名:唐招提寺。
这寺庙与众多寺庙一样,金碧辉煌,佛光普照,信徒来来往往,香火旺盛。
(两人在穿书时就换上了与朝代相符的衣物)
街上的人们都穿着古代和风服饰,游街的花魁,卖花的小女孩,挑伞的贵妇……一片繁华。
业辞看着眼前这情景问道:“我们……穿书了?”
秦修道:“嗯……可以这么理解,我们来到了藤原清河和杨玉环的时代了。”望着寺庙。
“杨玉环??也就是……唐朝中后期???”震惊。
“对,走吧。”跨入寺庙,业辞紧跟其后。
“施主はくじを求めに来ますか?それとも仏に聞きますか?”(施主是来求签还是问佛?)寺内的僧人双手合十问道。
“人を探しに来ました”(来找人)秦修也双手合十回道。旁边的业辞轻声问道:“你还会日语?”秦修笑了笑。
“なるほど、では、檀家は誰を探していますか?寺のお坊さん?”(原来如此,那么,施主要找什么人?可是寺内的僧人?)那僧人道。
“藤原清河さんを知っていますか?”(不知道长可认识藤原清河?)
那僧人摇了摇头,秦修又道:“じゃ、サインをお願いします”(那我求个签吧)僧人侧身双手合十,示意进去。
秦修拉着业辞走进了内寺,秦修道“你想求什么签?”
“嗯?日本的寺庙也能求签?”疑惑
“呵。”轻笑道,“这是大名鼎鼎的唐招提寺,寺内虽大多数是日本人但是毕竟是从唐朝传过来的,所以礼节习俗都差不多。”
“哦~那就姻缘签吧。”笑
“姻缘签?为什么?”
“不知道,一进到寺内我就感觉到了浓烈的姻缘的味道~”嗅了嗅周围。
“哈哈哈哈,你是属狗的吗?”笑
“诶?你怎么知道???”
“还真是啊?”两人一起笑,随后秦修开口道:“那走吧。”
秦修拉着业辞走到了求签处,一通礼仪过后秦修手里拿着解签纸,一言不发,眉眼紧皱。
正当业辞打算上前看解签内容时,秦修把解签纸撕碎了。“诶?我还没看你怎么就撕了啊?!!”有点生气却不解为什么秦修要这样做。
“没事,古人果然不靠谱。”随后拉着业辞就往寺外走,解签僧人在后面大声说到:“施主!!天命不可违啊!!慎重!!!”
秦修没有理他,把业辞握得更紧,业辞一步一回头看着僧人一直在那摇头,更加不解了,想道:“到底是什么签啊?”
秦修找了间客栈,开了两间房,两人来到秦修的房间,坐在桌上,业辞倒茶道:“那个签……”秦修打断道:“没什么。”随后抿了一口茶。
“哦,那行吧,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端起手中的茶。
“藤原清河不在唐招提寺,可是我看见了另外一个人。”秦修将茶杯放在手中把玩,右手撑着脑袋。
“杨玉环吗?”放下茶杯盯着秦修。
“嗯,刚才我们进寺的时候,你看见在佛像后面一闪而过的女人了吗?”
“看见了,我还以为我看错了!不过……你怎么确定她就是杨玉环?”
“她的头上戴着当初皇帝给她的玉簪。”
“那你怎么知道那是皇帝给她的?”认真。
“……”空气瞬间凝固。
“咳咳……那我们穿书时间是不是错了啊?这样的话藤原清河应该已经带着杨玉环走了,按照故事录上所说,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藤原清河带杨玉环适应日本生活的时候了吧!?”
“没有错,我们不用去当时的情景,只需要询问他们本人就行了。”
“那你怎么确认他们说的是真的?”
“你觉得当事人会编造事实吗?”
“怎么不会?如果是一段不堪启齿的故事谁会说出来啊。”激动拍桌。
“那也没事,我有办法让他们说真话。”笑
“哟,原来秦大大还有后招啊?”
“嗯……”突然醒悟:“嗯?什么?”
“我说你还有后招啊。”
“不是,你叫我……秦大大?”震惊放杯,被子放在桌上震出部分茶水。
“怎……怎么了?”意外
“哦,没事。”擦了擦桌上的茶水。
业辞耸了耸肩。
入夜,业辞回到自己房间,两人洗漱睡下。
“沙沙沙—”树叶吹动的声音格外突出,两人一齐披衣穿鞋出门,刚好两人对上眼神。
秦修拉着业辞飞到了屋檐之上,天空中挂着明月,旁边有棵大树,杨玉环身着华服倚躺在树上望着月亮用极其魅惑的声音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猛地一转头大笑:“哈哈哈哈哈。”随后消失不见。
“刚才那是?杨玉环??”业辞震惊地望着秦修。
“嗯,不过,现在的杨玉环已经变成了鬼魂。”盯着杨玉环躺的那棵树。
“为什么?白天不还……况且佛门之地鬼魂怎敢入内?”
“如果说从一开始杨玉环就已经死了,我们白天看见的也是鬼魂,也许藤原清河带回来的是她的灵魂呢?况且,假如佛祖允许杨玉环住在寺庙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了。”
“怎么可能,佛祖会允许妖物住在寺庙?!”
“嗯,这事明天再说,先回去睡觉吧。”拉着业辞跳下屋檐。
“嗯。”
第二日。
秦修敲了敲业辞的门道:“业辞?还没起来吗?”
屋内的业辞正在穿衣:“啊,我起来了,你进来吧,门没锁。”
“嗯。”随后秦修推门而入,看见业辞半遮着上身,露出雪白的肌肤,“咳,你怎么还没收拾好…”
“嗯?”业辞看秦修的反应连忙穿好衣服:“啊…抱歉。”
两人换好衣物再次来到唐招提寺,寺内还是那般香火旺盛。
秦修拉着业辞走进寺庙,趁人不注意两人偷偷溜进寺庙后院,在一处长满荷叶的池塘边发现了披发的杨玉环,身上穿着的已不是昨晚那华服,而是和平民百姓一样的麻衣。
杨玉环手里拿着玉簪玩弄着池塘里的荷叶,业辞上前打算与她交谈可刚一迈步杨玉环就双手紧握着玉簪对着他们,脑袋还时不时抽搐两下。
“这……这是?”业辞不可置信地看着秦修希望他解释一下言眼前的景象。
秦修看了眼业辞又望着杨玉环道:“嘁,杨玉环,有什么好疯的,不就是成为了大唐的牺牲者吗?当年你不也是愿意的吗。”死死盯着她。
“呵呵哈哈哈哈!”杨玉环轻轻拿着手中的玉簪嘴里念叨:“云想衣裳花想容…云想衣裳花想容!哈哈哈哈哈哈”随后一人翩翩起舞。
业辞道:“她这是?”
“受刺激过大,短暂性发疯。”
“她为什么发疯?我很恐怖吗??”疑问。
“哈哈哈哈,可能她以为你刚刚走过去是想给她灌毒药吧,毕竟她当年可是被毒死在马嵬驿的。”把手背在身后。
“那怎么办?她都发疯了我们怎么去还原故事?”
“害。”迈步上前拉住正在跳舞的杨玉环与她一起跳宫廷舞,两人就这样跳了近一柱香的时间,看得业辞心里怪怪的。
等舞步停下,杨玉环恢复了正常开口道:“谢谢秦公子。”秦修道:“不用谢。”
“你们想知道这个故事,那就细细听我说吧,那年……”
大名鼎鼎的极乐之宴中,杨玉环拿着手中的酒杯在宴会中跳舞,皇帝坐在座位上吃着葡萄,众人都看着杨玉环在宴会中央跳舞,场面一度欢乐,都有说有笑。
乐终舞停。“爱妃真是个妖精,哈哈哈哈!”皇帝从座位上下来抱起杨玉环,亲吻着她,手慢慢解开杨玉环的长霓裳,退出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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