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我小乙，开局狂怼张小敬
第02章 去NMD圣母表！滚【新书求收藏】（旧版）

系统虽有延迟，但不会缺席。

听到脑海里的提示音，心中大石也算放了下来。

既来之则安之。

这剧也刷了好几遍，大致走向也记得七七八八。

老天给了不一样的人生，那便好好把握。

此刻起，我便是小乙。

“诺。”

小乙起身带着张小敬和姚汝能离开房间。

“窗栏松了，让小乙抽空修一修，没事别老在那依着，再摔了。”张小敬说完便加快步伐。

前面带路的小乙暗中鄙夷。

修修？

慷他人之慨？

特么的有事李香香，没事离远儿去。

你咋不修？

.....

说是后院，其实范围很大很大，就是平民窟。

里面住着的全是逃籍的黑户。

什么小作坊小学堂应有尽有，只是与外界的繁华相比，仿佛皇冠上的污垢。

“小乙。”

“小乙来啦。”

穿过一个个小巷，路过的人都热络打着招呼，脸上是真挚的笑容。

人缘好，没办法。

后边的姚汝能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多少有些嫌弃。

“前面繁华锦绣，后面污烂不看，这也是右相住的平康坊？”

张小敬略有不屑道：“这里是长安。”

“小乙~”

“乙爷干嘛去啊？”

“昨儿个我的牙床好像坏了，乙爷你来帮我修修啊。”

路过的姑娘们都逗着小乙。

堪称是平康坊彦祖，人气是真高。

小乙微微叹息。

自己接下来就要面临一场大危机。

也不知道系统到底怎么个用法。

这一路上在内心呼唤好几次，连个反应都没有。

看来只能兵行险着了。

某个僻静的木门前。

张小敬正要敲门，却被小乙拦住。

“张都尉，香香姐这段时间一直很想你，偷偷为你做了一双鞋，方才她不好意思，便让我转交给你。”

张小敬一愣，但很快恢复正常。

“那婆娘性子一般，但手艺还是不错的，带我去取，姚卫率，你就别跟着了，这身官袍扎眼，别误了大事，我取过就回来。”

姚汝能虽有怀疑，但并没有减持，双臂抱胸靠在墙上等待。

.....

一座偏僻的草屋。

确定周围无人后，张小敬的脸色极为愤怒。

“你不要命了！你是暗桩，跟我私下会面是要死的！”

小乙冷笑不已。

死？

踏马的进去们一会亲手杀死老子的就是你。

装什么圣母？

“张头，找你是想告诉你，发那枚恩客令的姑娘就在里面，可你想过葛老的条件么？”

张小敬沉声道：“不管什么，我都答应。”

“即便让你出卖暗桩？”

“你说什么！”

小乙耸了耸肩，“葛老是长安的地下皇帝，手腕通天，他怎能不知身边有朝廷暗桩？所以他的条件，就是让你说出暗桩的名字。”

“不可能。”张小敬十分坚定。

“何家村的事，张头没忘记吧？”

何家村三个字一落地，张小敬的瞳孔便急剧收缩。

当初葛老手下最红的丫头驯服过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有郭利仕，也就是当朝大太监的私库钥匙。

男人用了两年时间将假货偷换出里面的珍品金器，一件又一件埋在同一个地方，共一千三百五十六件，代表大唐的最高工艺，世上最美的东西，价值更无法估量。

只要得到这些金器，不光富可敌国，更能得到郭利仕的污点，抓住他的小辫子。

半年前男人准备带着相好远走高飞，他们连夜逃向埋宝地，葛老派了十二个最好的手下瞧瞧跟着。

但在路上，他们都被一个人干掉了，包括那对男女。

小乙干的。

所以葛老也对这名暗桩恨之入骨。

奈何这段时间根本抓不到小乙任何的马脚。

除了卧底手段高超外，最重要的还是葛老对小乙很疼爱。

当年来长安赚的第一个金器就送给了小乙，把他当做接班人培养。

“葛老会让你说出关于何家村金器，也就是我的名字，你不说，他就不会让你见恩客令的发放者，敢问张头儿，你如何选？”

张小敬的呼吸愈发急促。

想必是正在做天人交战。

在他看来，小乙敢冒着风险私下会面，就是有了绝对的把握。

“兄弟，对不住了。”

“等到了下边我请你喝酒。”

“听你讲故事。”

“下辈子，我给你做暗桩。”

张小敬拍了拍小乙的肩膀，脸色无奈。

“下辈子？张头儿别说笑了。”小乙退后一步，“跟你说这么多就是要告诉你，从此刻起，我不再受你直接管辖，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

张小敬大吃一惊。

他做梦也想不到小乙会是这么个回答。

以前做不良帅的时候，小乙可是最听话的。

“你怕死？”

“怕。”

“但你一人能换长安上百万人的性命。”

“所以我就该死？”

小乙嘴角冷笑。

凭什么为了你所谓心中的正义，别人就要甘愿赴死？

“一条船上有一百人，想要到达陆地要死四十九个，要不然都得死，你杀不杀？”

“杀。”张小敬没有太多犹豫。

“陆地上的食物吃完了，想要活下去，四十九人里面要杀二十五个，你杀不杀？”

“.....杀。”张小敬握紧拳头。

小乙眼神冷冽：“张头儿，那我再问一句，你如何选择死亡的人选？又如何判定他们该死？一条人命就不是命？”

电车难题让张小敬一时无言以对。

在他看来，牺牲一人挽救整个长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只是小乙的话让他开始怀疑自己。

“小乙，你听我说，现在长安处于危机当中，狼卫准备趁着中元节制造一场大混乱，我必须要保护长安！”

“你所谓的保护长安，里面不包括自己的兄弟吧？”小乙指了指远方，“胭脂铺那名兄弟和棺材铺的老板，因为你现在还尸骨未寒，他们就不配活着？”

张小敬眼睛瞪得像铜铃，“你怎么知道？”

老子知道的多了！

这十二个时辰里，你把好兄弟全部坑死。

到最后自己美滋滋的跟漂亮妹子远走高飞。

哪里来这种好事？

“既然你要保护的长安不包括我，那我又何必为你卖命？”

“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

“圣母婊。”

“说白了就是自私，若是以闻染的命换长安，你换不换？”

张小敬连退后步，仿佛遭到重创。

闻染是已故战友的独女。

为了她张小敬可以付出一切。

但，并不包括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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