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勇峰正和几位大臣议事“依我看,不应向南州拨款,这南州县令私吞的银钱不仅能满足,还会大有剩余......”裴恒声音刚落“殿下,皇贵妃的人求见。”
“朕有要事,叫他退了吧。”
“皇上,想必此事更重要。”
“何事?”
“太子耍酒疯......”
“此事有怎么重要?”皇上大怒,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太监连忙跪下“太子耍酒疯,拉着和亲公主不放,非要带她去太子殿,公主把他给打了,皇贵妃被气晕了,现在整个后宫都传遍了。”太监一口气全部说完。
还没等皇上发话,裴恒就突然站了起来“他拉着慕容清,她没事吧?现在在哪?”
“回亲王的话,在南薰宫。”
“唉!你干什么去?”
“真是无法无天了,众位爱卿先回吧!”
“起轿,去南薰宫!”
——
南薰宫内,柳氏还没醒,裴恒看着慕容清,只是看着,二人都没说话。
“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怎么了?”
“只是没想到,本王未来的妃子这是一个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空口无凭。”裴恒一句话就把小姑娘惹火了。
“那样的人本王又没有说出来,只是没想到王肥竟如此厉害,既毁了太子,有伤到了母亲。”
“哼~不想跟你说话。”
宫外太监,大喊一声“皇上驾到!”
“参见皇上!”众人纷纷行礼。
“免礼!贵妃可醒来。”
太医连忙转身“回皇上的话,微臣已经为贵妃开好了方子,贵妃喝下了一剂,应该已无大碍。”
“那为何迟迟不醒?”
“这贵妃伤到了肝脏,还好是轻微,皇上不必太过担心。”
皇帝走上前,坐在床边,拿起柳氏的手“真是辛苦你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慕容清“太子可有伤到你?”
“回皇上,他并未伤到我是我打了他。”
“混账!把那个废物给我叫来。”
慕容清转头看了一眼裴恒,裴恒偷偷的拉住了她的手,慕容清一惊,轻微甩手示意他放下,可那人偏偏越握越紧。
慕容清只好任着他来。
“你们都先回去吧,昨天也都没你们的事了,恒儿今晚你就留在宫中吧。”
慕容清和裴恒出来的时候,正巧遇到了还在晕晕乎乎的裴程。
裴恒看到他的脸,轻笑一声,慕容清拽他的衣袖“你快点走!”
裴恒转过头打发走了身后的宫女,可梨落还在那呆呆地站着。
“去!”裴恒示意她也离开。
“我在公主身后,远远的跟着你们就行,王爷不要在意,你打发不走我的。”
见他死不离开,裴恒也没说什么,加快脚步跟上前面的姑娘。
“本来就跟你说一声,没想到你真的打,看他的伤势,这不是一般的打法吧!”裴恒想要试探她,看看她还记不记得现代。
“什么...不是一般的打法?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慕容清选择性逃避问题,她想这家伙怎么知道的?当然不是一般的打法,你*妈见过跆拳道?
裴恒见她逃避问题“什么什么打法?这是你打太子的打法。”
“就是...我们廖国的打法,挺少见的,我自己研究的。”
裴恒没有问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你真的不是清清吗?可你好像她。
可恶!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为什么和臭裴恒一样多疑?
不知不觉二人已经到了留芳殿外,慕容清踏进殿内,见裴恒也要跟着就要拦他“你还跟着做什么?”
“父皇都说了,叫我亲日待在宫中。”
裴恒推开她的手,走进殿中,这殿比小姑娘来之前多了一些生机,倒是十分有趣。
留下慕容清一人在门口生闷气,离落刚好也走到了殿外“公主怎么还不进去?天色晚了。”
“没什么,他为什么要来我的殿?”她向梨落指了一下裴恒。
“这我也不知道。”
“罢了,不用伺候我了,你去休息吧。”慕容清摆了摆手。
到了房间,慕容清看到男人坐在她的长椅上“哼!”走到他身边,瞪了他一眼,男人立马察觉到。
“我留在宫中,可宫中没我的住处,只好来王妃的殿内了。”
“你胡说!这么大的王宫,怎么可能没你的住处?你怎么不住母亲那?我还...我还没和你成亲你不要叫王妃!”
“母亲?你都这么说了,那本王为什么不能叫你王妃?”
“你你无理取闹!”这把小姑娘气的不行“反正你就不能住这里!”
“像个刺猬一样,真可爱!”裴恒突然站起来,捏了一下她的脸。
慕容清连忙打他的手“谁让你碰我的。”
“捏一下不就不生气了吗?”裴恒弯腰看着她的眼睛。
“本来就生气,捏一下更生气,你不许在我的殿里,出去!”慕容清就拉着他的胳膊把他往外推。
“好,好好!本王不住这里就是,你早晚要和本王同床共枕。”
“你给我闭嘴,谁和你同床共枕,满口胡言!”这下把小姑娘更惹恼了。
“放心,不久也就半月之后。”
“出去,你给我走!”
把裴恒推出去,慕容清立马关上了门。真是的他怎么那么厚脸皮,满口胡言,就像就像...恒恒一样,我整天都在想什么啊?他怎么可能是恒恒,他为什么不是恒恒?
被推出门外的裴恒在门外偷笑,还真的和她一样,一惹就恼,这要怎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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